“够了,赶紧把这个盆子撤掉,我不想再看了!”马贵忽然咆哮一声,搞得我和张强都莫名其妙。
李道长将铜钱剑倒扣,插入水中一搅合,水面中的镜像顿时破碎了,形成一滩浊水,我说,“你怎么不看下去?”
马贵气喘如牛,双手撑着法坛厉喊道,“让你看自己老婆跟别人偷情,你是什么感触?”
我怔了一下,摸着下巴苦笑,感情马贵是因为这个生气,我只好移走了铜盆,同时也将双手合十,诵念了一遍经咒。
张强不解道,“老弟你在干什么?”
我等念完一遍咒之后才放下双手说,“先让他们停下来,我的目地只是惩治他们,并不像要了他们的命,如果法坛一直不撤走的话,他们就会不断地进行下去,最终脱力而死。”
张强点头不再说话,马贵则咆哮道,“为什么要停下来,我给你加强,你让他们继续,这对狗男女不是要偷情吗,哈哈……我就让他们死在偷情的路上!”
我皱眉道,“我的确答应过帮你复仇,可原则是不闹出人命,我已经下咒超过三个小时了,在搞下去一定会闹出人命,相信经过这件事,陈玉可能一辈子都不敢跟男人亲热了。”
马贵推开法坛,死死揪着我的领口,他大声咆哮道,“不行,我是你的客户,你收了钱就要替我办法,我没喊停你凭什么停下来,快点,给老子继续!”
我一把推开马贵,冷冷地说,“马贵,你有点过分了。”
马贵还想说什么,张强见机不对,赶紧拦住他讲道,“马主任,你急什么,真正害你撞邪的元凶还没找到,我们必须通过贺刚才能找到阿赞龙拉,现在放过他们,也是为了完美地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马贵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他近乎咆哮的喘息道,“好,那就先让这对狗男女多活一阵,我绝不会放过他们,走着瞧!”
说完马贵直接摔门出去,我和张强对视一眼,唯有相视苦笑。
李道长皱眉说,“这个马贵的思想很危险,他是不是入魔怔了?”
我苦笑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陈玉做的实在有点出格了,给马贵戴绿帽子也就算了,居然趁机整他,害的马贵差点一无所有,马贵现在已经丢了工作,家族企业也岌岌可危,濒临破产边缘,难怪他会抱鱼死网破的心态。”
李道长摇摇头,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我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两点过了,“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跟踪陈玉跟贺刚,这两人只要不是傻子,应该能猜到刚才发生的事不对,我猜他们会先去一趟医院,然后联系背后的阿赞法师。”
张强点头说,“没错,我马上下楼发车,你们快点跟上来。”
很快我们便来了马贵家楼下,远远的,果然看见一对男女互相搀扶着走进车库,几乎连路都快走不稳了,上车前陈玉还差点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