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肯定没问题,要不你先去我店里坐坐?
秋姐疲惫地摇头,说算了,她想回家休息一下,已经连续几天没睡过觉了。
陆哥忙不迭爬起来说,“大姐,谢谢你帮忙……”
秋姐用恨不得吃人的眼光瞪着陆哥,陆哥赶紧把头埋下去,只听秋姐冷冷地说,“你不用感谢我,其实我才是最巴不得你死的人!”
陆哥苦笑,说是,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会尽量弥补我的过错。
秋姐没理他,快步朝小公园外面走了,陆哥想追上去说什么,我拽着他讲道,“还觉得事情是不够麻烦,你觉得秋姐有可能原谅你吗?幸好她为了儿子甘愿放下仇恨,不然你肯定惨了。”
陆哥无奈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只想弥补。”
我说算了,弥补的事以后再说吧,至少要秋姐一些时间,让她先把仇恨淡忘,然后你再慢慢补偿亏欠,这件事并不容易,可能是一辈子偿还不清的孽债。
陆哥眼神坚定的说,“这辈子还不清,那我下辈子再做牛做马。”
我乐了,陆哥这话说的好像跟秋姐是一对情侣一样,我叮嘱道,“白天应该不会有事,晚上秋姐儿子一定会找你,我先回趟佛牌店,太阳落山之前我肯定会赶到,你先让老婆孩子躲远一点,千万别留在家里,知道吗?”
“我知道!”陆哥使劲点头,抓着我的手,“谢谢你老弟!”
我抽回手说,“只要你诚心改过,我自然愿意帮你,对了,下午把钱准备好,我那个合伙人认钱不认人,拿不出钱他可能转身就走。”
他苦笑说一定。离开公园,我打出租返回佛牌店,张强跟阿赞吉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刚进门张强就站起来,跑到我面前说,“老弟,昨晚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说别提了,差点回不来。
得知前因后果,张强冷笑道,“这姓陆的也真是够倒霉的,捡个钱都能摊上这种事,对了,刘媚呢?”
我苦笑说,“刘媚还在家里,她被天童附体了,我必须先想办法驱除灵像上的邪灵,天童才肯离开刘媚的身体。”
阿赞吉忽然开口说,“我可以先把天童打出来,用经咒封住它!”
我摆手说不必了,我和天童有约定,它不会轻易伤害刘媚,顶多是让刘媚这两天昏昏欲睡,今晚就能把问题解决了,等我们超度掉秋姐儿子,天童自然也会离开刘媚。
阿赞吉说,“好,听你的。”
昨晚一夜没睡,我困得不行,躺在佛牌店眯了一会儿,阿赞吉则主动找到赖拉聊天,没想到这两人还挺对眼的,一向沉默寡言的阿赞吉跟赖拉很聊得来,或许是曾经的生存环境相似吧。
下午四点半,我被闹钟吵醒,边揉眼睛边说,“走吧,估计陆哥该等急了,我们马上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