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表情冷硬,没有任何反应,她走进屋指着我说,“叶老板,你们准备怎么对我儿子超度?”
我刚要说话,阿赞吉便睁开眼睛说,“它还没有到,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
秋姐表情冷冷地坐下,可能是觉得跟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挨在一块不舒服,没做多久她又站起来,“厕所在哪里?”
我看向陆哥,陆哥赶紧指了指卫生间方向,秋姐站起来,大步朝卫生间走过去,刚走进卫生间她就把门锁死了,估计是忙着赶路,憋尿憋坏了。
陆哥凑近我,小心翼翼地说,“老弟,你有没有感觉秋姐有些奇怪?”张强似笑非笑地说,“别怪我说话难听,要是你儿子被人害死了,你比她还怪。”
罗哥表情一僵,十分痛苦地低头说,“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我知道。”
他重新坐到阿赞吉身边,我和张强边抽烟边等,秋姐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不愿意面对我们几个陌生的大老爷们,走进卫生间后便一直没有再出来,挂壁摆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屋子里诡异而安静,只有张强边抽烟便叹气的声音。
差不多九点左右,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按理说小鬼怨气这么重,不用等到十二点就会出现,可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反应?
我把目光转向阿赞吉,还没开口,大门又传来一道敲门声,惊得我寒毛骤起,和张强同时站起来。
砰、砰、砰!
大门外接连传来三声敲门的动静,然后就静止不动了,陆哥条件反射般站起来,主动躲到阿赞吉背后去,“是……它肯定来了!”
我跟张强对视一眼,都感到一丝紧张,这时阿赞吉睁开了眼睛,手上取出了一枚符通,塞进我手里说,“敲门的很有可能是枉死的小孩,你主意一下,如果拉开门之后确定是它,就把符通砸在它头上,只要被我的符通打中,它的法力就会大减。”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开门?”
阿赞吉指了指身边抖如筛糠的陆哥,“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吓得有点精神失常了,我不能离开他身边,阴灵的怨气在时刻影响他,没有我的压制,他随时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不由自主地把眼神转移到陆哥身上,发现他双眼无神,脸色早已白成了纸张,虽然一直坐在阿赞吉身边没动,可身体好像不能自控了,抖得相当厉害。
真奇怪,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下子就变这样了?
张强从后面轻轻推了我一把,低声讲道,“小叶,别犹豫了,阿赞吉已经把符通给你了,快去开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