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往往才是最可怕的,我们并不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制定什么样的对策,只能依靠勇气继续前进,路上,我们发现了好多脚印,墙壁上依稀存在一些血渍,谁也无法肯定前面的人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下场。
气氛相当沉闷,死寂异常,唯有零碎的脚步声在耳边响着,不停地回荡着。
前行了差不多两百米,我们又一次停了下来,这一次倒不是因为疲倦,而是我们已经走到了溶洞的尽头,这是一个半圆形的洞穴,洞顶呈一个弧线,好似倒扣的碗,但是弧度却没有规整,显得古朴沧桑。
这里也是地下暗河的发源地,当我们走向这个洞穴的时候,那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变得越发清晰,涌动的水流好似一个锥形的漏斗,由宽到窄,并逐渐延伸到了一扇青灰色的石门上,这扇师门大概有高三米、宽两米,灯光照上去,凹凸不平,表面则是一层粉末状的石屑,斑驳得不成样子,用手一摸,全是风化的石粉。
在石粉下依稀存在这一些石雕,但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这些石雕已经风化,完全看不清样子,脚印来到这里之后就停止了,血渍也不再出现,我们沿着石壁继续寻找下去,寻找了很久,却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张强一脸古怪地说,“真奇怪,为什么脚印来到这里就消失了,会不会是那些人全部都被怪物吃了?”
这话说得众人心跳加速,坐立难安,安赞吉摇头表示没有这个可能,就算再厉害的怪物也不可能无声无息搞定这么多人,假如这里真的出现过屠杀,总该会留下一点痕迹的,可从始至终我们并未发现这样的痕迹。
张强不解道,“可是这么多脚印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的,难道这些人都隐形了不成?”
他话音刚落,很快便有一个年轻的小战士跑来,然后指着那条地下河道说,“他们应该是沿着暗河水道爬进去了,我在水道边上发现了一些绳索,还有很多被撬动的痕迹!”
听到这话,我们下意识便朝着小战士所说的地方跑去,暗河水道的尽头就在这扇石门的左侧,是很浅窄的一个口子,陈虎把胳膊伸到下面一探,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回头朝我们说道,“很深,估计水道就是穿过石门的唯一通道了,这帮人已经先我们一步借水道遁走,我们要不要下去?”
说完,陈虎把目光转向了我,经过这么多事,我和安赞吉俨然已经成为了整支队伍的主心骨,陈虎在做每一个决定之前都会先征求我们的意见,已经不敢随便乱来了。
我沉吟了一下,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看向安赞吉,问他有什么想法。安赞吉依然在沉默,不过目光却并未定格在水道下,而是依旧死死地盯着那扇灰色石门,眼中有什么在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
见状,我轻轻拍了安赞吉一把,说你想什么?安赞吉稍稍一怔,随即回过神来,指了指侧面的暗河水道,说横穿水道实在太危险了,我们根本不了解下面的情况,万一这条洞很长,大伙岂不是会憋死在里面?
陈虎有些气恼,挠挠头说,“前面不是有人通过这条水道了吗?想必应该是走得通的,而且我们已经被困死在这里了,离开溶洞的路只有这一条,不走水道该怎么办?”
安赞吉说他有个更好的选择,随即便站起来,指了指前面那扇灰扑扑的石门,我和张强都是一愣,急忙说道,“不行,我们可没带挖洞的工具,而且这么厚的一扇门,就算带着工具也不一定能破开,除非用**……”
陈虎则赶紧摇头说,“不能用**,太危险了,且不说**爆炸有可能会惊扰到你们口中的‘怪物’,这么剧烈的爆炸很有可能引发连锁效应,万一造成坍塌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