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冷笑着说,“我不这么认为,赵英俊压根就是自私自利,完全没有道德和底线的家伙,他对珍妮是爱情吗?就算是,那也是畸形的感情,这家伙是个十足的变态,辛亏刘媚没有落在他手上,不然……”
我也暗自庆幸地松了口气,可一想到刘媚现在的状况,又不禁担忧了起来,苦着脸说,“可阿赞布明已经溜了,你们赶紧想办法撬开赵英俊的嘴,他和阿赞布明有合作关系,或许知道他的来历和藏身地点。”
陈虎满脸无奈说,“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抓紧时间调查清楚的,可审讯也得有个过程,昨晚赵英俊翻车的时候撞到了脑子,有轻微脑震荡,我们不敢疲劳审讯,估计时间会拖得很长了。”
我急道,“这怎么行,阿赞布明已经跑了,他在国外人生地不熟,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办法逃回缅甸,等你们慢慢调查清楚都猴年马月了!”
陈虎说,“你别急,我们已经封锁了机场,只要这个阿赞布明……”
我立刻打断他说,“你别妄想在机场堵住阿赞布明,他跟上次的陈华不同,降头师很反感现代化交通工具,他习惯了在深山隐居,肯定会下意识躲进自己熟悉的环境,晋西背后就是苗疆的十万深山,一旦阿赞布明躲进大山深处,就算调出一支军队也别想把人找到!”
陈虎苦笑道,“对不起叶寻,都怪我一时疏忽大意了,我手上还有会要开,关于这次行动的详细过程我必须对上面有个交代,要不你先让我把会开完,你放心,除非这老东西会飞,我一定帮你把人揪出来!”
我机械地摇摇头,“不必了,你先忙你的,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警力怎么调动不是陈虎说了能算的,为这事我已经没少麻烦人家,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早知道他伤成那样还会逃走,我就该一直看紧他才对,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疏忽。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张强打来的电话,他问我在哪儿,阿赞布名答应解降了没有?
我把问题都说了,张强立刻急得跳起来,“什么,人跑了?我说老弟,你这警察朋友是不是吃干饭的?怎么能让他跑呢?这是放虎归山啊!一个降头师的能力有多恐怖你知不知道,万一他找个地方把伤养好又卷土重来,你跟我以后就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我心情正不爽,怒道,“谁都没想到他会跑!你放心,我自己干的事自己扛,绝不会连累到你,阿赞布明第一个报复的对象只会是我跟阿赞吉,跟你没关系!”
张强讪笑道,“老弟你别生气,我刚才的话确实有点重了,那打算怎么办?刘媚丫头拖不起,阿赞吉说过他只能压制七天,现在都过去四五天了,刘媚很快就要醒了,醒来之后又会是那种状态。”
我也急得火上房,勇哥自从去了泰国就一直没有消息,估计他那边是没什么指望了,我正愁找不到办法的时候,张强忽然说道,“老弟,要不我再帮你联系下阿赞吉?”
我迟疑道,“不好吧?阿赞吉昨天也累得够呛,而且刘媚的降头他没把握解,找到他用处好像不大。”
张强说,“都这样了你还瞻前顾后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勇哥去了几天都没消息,就算他联系到泰国降头师,恐怕来不及安排回国了,找到阿赞吉至少有一丝希望,他只说没有把握解,又没说一定解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