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斯忽然哈哈地笑了起来,直至烟把肺都呛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缓了一阵,他才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你们那位管家大人看了雅科夫一眼,又对比了一下照片,偏偏那天雅科夫穿的衣服就是我妈妈做的……结果……你可以想象得到,雅科夫莫名其妙地做了冤死鬼,替我顶了本应该我来承担的三枪。那天晚上我等他们走了以后才悄悄爬出来,抱着妈妈的尸体哭了一阵,然后去卧室将我们仅剩的一点钱拿走,离开了那个家,我从小就很听话很懂事,我妈妈交代过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不能追查她的死因,所以我很听话,没去警局,第二天只是远远看着警察将我妈妈的尸体从房子里运出来,扔上运尸车……”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查理曼说。
“悲伤吗?”海恩斯摇摇头,用一种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扫了一眼查理曼,“你这种从小就咬着金汤匙出世,然后在豪华庄园里长大,过着锦衣玉食仆从如云生活的公子哥会体会到这些?你知道五岁的孩子在码头乞讨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吗?你知道在街边擦皮鞋换黑面包是怎样的日子吗?你知道为了一个马克差点被人打死的那种感觉吗?不!你他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一样的废材公子哥!”
海恩斯越说越激动,一拳重重抽在查理曼的肚皮上,将他打成了一条大虾公,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查理曼依旧不能动弹,他尝试过挣脱这种控制,可是无济于事。
“你……你是怎么连亚特兰蒂斯的‘变形’和莫里亚的‘约束’天赋都能同时学会?”查理曼说:“一个混血种,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因为我是天才!”海恩斯张开双臂,一副得意的模样大声道:“正如我当初终于没听我妈妈的话,去追杀了她的死因和背后的内幕,然后我决定向你们复仇,你知道要找光复会这种组织有多难吗?我好不容易攒了点钱,花了几年去补课才读上了大学,又花了几年的时间接近了海恩斯教授……对了,这个是真正的海恩斯教授。”
“你……不是海恩斯本人……”
“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是那个糟老头呢?他当时沉迷在他的神之光计划中,而我是当时大学里生物学的尖子生,他正需要一个我这样的助手,虽然他并不知道我是个莫里亚人。我在他身边工作了三年,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然后终于找到机会,将他干掉。说实话,真正的海恩斯也不过是个亚特兰蒂斯的混血种,我没花多少功夫就将他干掉,然后伪装成他的样子,为了装成他,我甚至强迫自己学会了亚特兰蒂斯的变形符文……怎样,我是不是比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纯血种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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