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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清将顾经义带回了西厂…
将那代表皇权的龙袍和金牌扔给他,户部调度和遣人问题一应交给他处理。
他虽说入狱一年多,但一直有门生故吏探望,消息这一块并不算闭塞…
而且有三次为相的经验在,官场的这些东西他早就了然于胸,甚至可以说闭眼眼睛都能摸清里面的弯弯道道…
处理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为安考虑,思量一番后又将段元泽、段元思两兄弟也调到他身边陪护…
待将手中的权利分发下去。
徐伯清这钦差大臣第二日便当起了甩手掌柜,别人忙的时候,他闲暇无事偷偷熘回了慈宁宫…
见陈太后并未在寝宫,贴身伺候的嬷嬷也没在,他思量一番,想到如今已入暑,太后喜欢到临溪亭避暑,喂鱼…
便进了寝宫,在衣橱中找了几条丝质绸带塞进怀中,随即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改道往慈宁宫的后花园而去……
果不其然…
在临溪亭外看到了几个嬷嬷。
他做了噤声的手势,随即摆摆手。
而那几个嬷嬷也都心领神会的躬身退下…
此时的陈太后在亭中的白玉栏杆旁,捻着鱼食投喂,引得亭下溪水中的锦鲤争食。
忽地,感受到两只大手从身后环在腰间,她只惊疑一下便反应了过来,似娇似嗔的滴咕道:「别闹,哀家喂鱼儿呢。」
「娘娘~这鱼儿有什么好喂的?」
徐伯清伸手从美人儿的身后环上去,面颊贴在其脖颈处,耳鬓厮磨的轻声说道:「我也饿了,娘娘不若也喂喂我~」
「你……」
陈太后听到这放浪之言不由呼吸一滞,下意识的蹭了蹭腿,却仍装出一副听不懂的姿态,嗔怪道:「饿了就让人备膳,来作弄哀家作甚?」
「御膳房的伙食吃不饱~」
徐伯清贴在美人儿的秀发上深吸一口,闻着那澹澹的清香,满是痴迷之色的说道:「只有娘娘这才能吃饱。」
「坏胚…」
陈太后转过身后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随即意有所指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吃?」
「美人如画,秀色可餐,当然是生吃了~」
徐伯清说罢刚想凑过去品尝那诱人的丹唇,却发现一根青葱玉指抵住了自己的唇角…
「不行…」
陈太后抵着他的唇角摇摇头,意有所指的说道:「哀家刚才遣人唤张皇后过来避暑的,说不准等会儿就到,你可别在这儿使坏。」
「这……」
徐伯清听到张皇后也要来,便是眼睛都亮了几分,又惊又喜的笑道:「娘娘竟知我所想?」
「你…你混蛋!」
陈太后见他露出这般厚颜无耻之态,哪还能不知他所想,想到那日的博戏,当即又羞又恼的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整天就没个正形。」
「哈哈哈哈~」
徐伯清忍俊不禁,坐在边上将那羞恼的美人儿揽在怀中好生宽慰……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的说道:「娘娘,我可能又要食言了…」
「哀家听说了…」
陈太后闻言面上的羞恼之态尽褪,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的说道:「皇帝封你为钦差大臣,根治天灾人祸…」
「是啊…」
徐伯清唉声叹气的说道:「去年入暑领了差事离京,就没能和娘娘去真定府行宫避暑,今年入暑,事儿又落头上了。」
「没事儿…」
陈太后见他愧疚的姿态不禁哑然失
笑,在其面颊上轻啄一口后宽慰道:「今日多雨,也不是很热,去不去不打紧。」
她声音一顿,随即笑道:「况且你这次是去治世的,为万民做事的,大义当先,哀家这点小事如何能与国家大义相提并论?」
「话虽如此。」
徐伯清摇摇头,含情脉脉的说道:「可是我做梦都想与娘娘独处,抛下身份,抛下烦恼,每日游山玩水,纵情肆意,无忧无虑。」
「哀家也想…」
此时陈太后的眼中尽是浓情蜜意,已经沉溺在那美好的生活中…
「会有的,会有的…」
徐伯清见状唇角微微上扬,对着那娇艳欲滴的丹唇便凑了过去…
而他怀中的的美人儿此时也被宣泄的情意感染,什么姐妹,什么野外,都被抛在了脑后,只想纵情肆意。
他见时机成熟,牵住怀中的美人儿的葇荑,一步一步的引导着她抓住主心骨,抓住未来…
「别……」
陈太后见他幅度愈发明显,关键时刻也恢复了些理智,媚眼如丝的哀求道:「这儿就个亭子,回……回寝宫好不好?」
「没事儿。」
徐伯清见她没提好姐妹的事,反而在意身处室外,柔声宽慰道:「娘娘放心,嬷嬷已经退下了,这儿又没旁人。」
「可…哼……」
陈太后也不知感应到了什么,娇躯不由一颤,轻咬下唇的瞥了眼四周,音线都有些发颤的说道:「可哀家还…还是怕…」
「娘娘莫怕,我准备好了…」
徐伯清微微一笑的抽出手来,随即从怀中抽出一条约莫三指宽的黑色丝质绸带。
在怀中美人儿惊疑的目光中,他将那条丝质绸带当成眼罩系在了其眼部。
「美~绝美~」
徐伯清感叹一声,随即挑着美人儿的下巴在那丹唇上啄了一口,柔声宽慰道:「这样娘娘就看不到了,看不到就不会怕了。」
「你……」
「娘娘现在看不见了,须得扶好栏杆才是,免得摔着…」
「……」
徐伯清在亭边栏杆处,看着鱼群游动,看着阴影摇曳,体会着美人如画,体会着秀色可餐,也在感悟着人与自然的大和谐。
忽地,他眉头一挑。
却见应邀而来的张皇后此时正满脸惊容的立在亭前,掩着小嘴儿险些惊叫出声。
「……」
徐伯清紧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而张皇后见他们在这临溪亭中还没羞没臊的,满脸嫌恶之色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好意思开口,随即便想转身离去不打扰这对野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