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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
竹思思听到足有六个女人与他沾着因果,便是那双妖媚的眼睛都眯起了半分,呢喃一声后似笑非笑的说道:“徐郎的人缘还真好呢~”
“夫人莫要误会,且听我慢慢道来!”
徐伯清见状心头一紧,紧忙解释道:“这六位中有两位是宫里的娘娘,一个是皇太后,一个是当今的皇后。”
他将自己如何入宫的事复述了一遍,着重强调了慈宁宫的黄总管知遇之恩和救命之恩,以及黄总管死前的遗愿…
只是将黄总管救自已的缘由改成了自己根骨惊奇,乃是千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对于伺候太后的事闭口不谈。
张皇后的事就更简答了,只谈张皇后与太后感情甚笃,而自己恰好要完成黄总管遗愿,便顺手帮了忙,沾了因果…
什么见色起意,完不存在的…
“黄总管便是临终前都想法设法的将一身内力传给了我,此等知遇之恩,与我而言如同再造,他老人家交代的事,我又怎能拒绝?”
徐伯清似是想到什么伤心事儿,唉声叹气的说道:“夫人,我与大梁两后之间的因果便是如此,关系清清白白,日月可鉴。”
“徐郎,你莫要伤心。”
竹思思也没料到自己的第一次试探,便探出了他的伤心事,当即心有愧疚的抱着他柔声宽慰道:“黄总管之恩不能忘,理当好好照顾那位太后。”
她声音一顿,想到那大梁的太后与皇后不过是凡人而已,当即笑道:“此番恩情莫说关系清清白白,便是不清不白,我也不会在意的。”
“夫人知我意,此生无憾矣~”
徐伯清长长的舒缓一口气,心中暗想过关了,而除了陈太后和张皇后之外,其他三个是弟子,一个是嫂子。
三个弟子一个是刚化形,还没见过的蛟;一个是还没化形的猫;一个是喜欢女人的顽石。
嫂子就别提了,虽有心与大侄子龙兴各论各的,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种各论各的机会…
本就清清白白的关系,他讲述的时候自然更是理直气壮,义正词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纯爱战神’的光辉…
而竹思思就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讲述自己弟子的那些趣事儿,时不时的笑着打趣几句,很是温馨…
徐伯清见她眉眼含情,已经渐渐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也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是日后再说的事儿,都好说~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了,夫人,为何我感觉你体内潜藏着一股灵蕴?”
“这我还想问问你呢…”
竹思思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记得你上次抱着我说冷的事吗?”
“记得…”
徐伯清眉头微蹙的点点头…
那次初闻这方世界有城皇庙,便询问了一番天庭地府之事,结果像是触发了某种规则,天目法眼带着自己神游天外。
不仅知道了此方世界天道不,秩序有失,自身似乎也得到了某种造化。
竹思思此言,莫不是她身体中的灵蕴和自己神游天外有关?
“上次不知道怎地,你忽然愣了神。”
竹思思没好气的说道:“还流了滴血泪出来,然后气息奄奄,一副僵死之态,我便连忙将你喊醒。
后来你抱着我说冷,等回过神后不由分说的跳窗户就跑了。
等你走后,我看到你流下的那滴血泪化成了血晶,便想着捡起来看看,结果不知怎地,那枚血晶就融于我身了。”
“……”
徐伯清茫然的眨眨眼,当初神游天外实在太冷,也太死寂了,抱着竹思思取暖,回过神后只顾着羞耻了,还真未在意此事。
若是神游天外流下的血泪,那应该和看到的景象有关,但他也不知道那血泪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眉头紧锁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
竹思思慵懒的说道:“然后就化成你所说的那什么灵蕴了,我修为也随之突飞勐进了一段时间,就最近才缓下来。”
“修为突飞勐进?”
徐伯清惊疑一声,眉头紧锁的问道:“现在修为精进到什么地步了?”
“我哪知道?”
竹思思往他怀里挪了挪身子,滴咕道:“遇见你之前,我只是个无甚跟脚、无甚传承的小妖而已,修行都是懵懵懂懂的。”
她声音一顿,随即笑道:“不过现在我能借万物生灵的欲念修行,甚至还能抽走或者赋予他人的生灵欲念,为我所用。”
“????”
徐伯清一脸茫然之态…
“真的…”
竹思思见状还以为他不信,恰逢听到窗外有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唤,她随手一招,便摄来一只麻雀,笑道:“你看这只麻雀~”
说罢,屈指一弹,一缕气息没入那麻雀体内,本来叽叽喳喳叫唤的麻雀不知怎地突然静了下来。
它眨巴眨巴着眼睛,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徐郎~”
竹思思抿着唇角将那只麻雀递到他面前,故作高深似的笑问道:“你能看出这只麻雀有什么变化吗?”
“……”
徐伯清紧紧地盯着那只麻雀,便是天目法眼都用上了,也没看出那只麻雀有什么变化。
他仔仔细细的盯着那麻雀看,却惊异的发现那麻雀似是有了灵智一般,居然也歪着头盯着自己看,很是邪门。
“好像,变聪明了点?”
“不是好像。”
竹思思微微一笑,说道:“就是。”
说罢,她将手中的麻雀往外一抛,却见那只麻雀在房间中飞了一圈,竟又落回了她的手上。
她对着那麻雀说道:“去桌上,取个酒盅来。”
那麻雀竟点了点头,扑棱着翅膀纵身飞到了桌子上,左挑右选后用爪子吃力的吊起一个最小的酒盅,艰难的飞回到竹思思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