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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徐家祠堂后…
徐伯清看着摆在桌上的徐仲灵牌,竟没由来的升起一种恍惚之感…
想到自己承此因果,理当祭拜。
他不在犹豫,取过香来诚心祭拜一番。
“大哥,伯清来看你了。”
徐和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经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又有些惆怅的说道:“伯清在宫中得贵人相助,此恩无以为报…
弟弟我做主,让伯清将贵人的灵牌放置在我徐家祠堂,也让你们有个伴。”
说罢,他也上了香。
随后在祠堂中取出一块还未刻录字的灵牌,递给徐伯清,说道:“这贵人名讳便由你自己刻录吧。”
“理当如此…”
徐伯清微微颔首,接过灵牌后以指代刀的在灵牌上刻录下黄总管的名讳,又在角落刻录下生卒年号与自己恩师关系…
随后才摆上灵台,同样焚香祭拜。
“黄总管,您老人家无儿无后,往后就在这徐家祠堂安生吧。”
他声音一顿,随即笑了笑的说道:“但是这祠堂可不能白来哦,您老在天之灵,往后还得照看咱们徐家后辈才是…”
“呵呵呵呵,好了好了…”
徐和笑了笑后亦是长长的舒缓一口气,也怕自家这侄儿想到伤心事,当即将他拉出了祠堂,笑道:“走走走,正事办了,再不回去喝酒,那菜就凉了。”
李翠与王婷婆媳二人也不知商议着什么,见他们叔侄二人回来落座,便笑吟吟的问道:“牌位立好了?”
“嗯。”
徐和给发妻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莫要再提,说道:“这事已经过去,就不谈了,吃饭,喝酒。”
“好好好…”
李翠应了一声,随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意有所指的笑道:“清哥儿,你弟媳答应了你一件事,现在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哦?”
徐伯清惊疑一声,拍着胸膛保证道:“弟媳有什么事尽可直言,只要大兄能做到的,定不会推辞。”
“没…没有…”
王婷羞赧的不好开口。
“这孩子面皮还薄起来了。”
婶婶笑嗔一句,随即解释道:“也没什么大事,王婷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眼瞅着就快足月了。
但你二叔和你堂弟都是粗人,起不来什么好听的名字…
你们老徐家就你书读的最多,就想着让你帮忙,为这孩子取个名儿。”
“我…我取名?”
徐伯清微微一愣,见她们婆媳二人皆是点头,似乎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徐和目光微微一动,也反应了过来,当即说道:“徐达是你堂弟,王婷是你弟媳,你是这孩子的长辈,身为长辈给孩子取名有什么不合适的?”
“那行吧…”
徐伯清咋舌两声…
说到取名,他想到自己之前在洪阳城街头算命也帮人取过名,而且还是名字中有木有水的‘卢本苇’…
也不知卢本苇现在怎么样了。
思量一番后,他眼睛一亮,斟酌着用词说道:“不若就叫徐安之吧。”
他说着用筷子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下‘安之’二字,解释道:“安,有安然、坦然、徐缓、不急之意,加个‘之’字,男孩女孩通用。”
他声音一顿,随即笑道:“寄此名,也希望这孩子将来面对任何事都能安之若素,处事不惊。”
“安之,徐安之…好!!”
徐和念叨两声,随即抚掌笑道:“简单易懂,朗朗上口,以后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就叫徐安之了!”
李翠和儿媳王婷对视一眼,也都觉得这名字简单,好听,当即拍板定下…
“哈哈哈哈…”
徐伯清举着酒杯笑道:“喝!”
“喝!!”
待到酒足饭饱,天色也已经黑了。
徐伯清交代一声,将妙静留在了徐家宅院,而他自己则是出了门。
前些日子,城东的城隍庙被他一把火烧了,不过他回去后,也交待了下面,抽调人手过去重新修葺。
如今城隍庙的断壁残垣也才刚刚被清理干净,没几个月的时间,这城隍庙估摸着很难重新修葺起来。
他刚到庙外,凑巧看到两个阴身夜游巡小吏,当即招手唤来。
而那两个小吏见他不仅能看见阴身,还非常娴熟的招呼自己,也是一愣,当即呵问道:“来者何人?又唤我们作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