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走出这个房间,继续去搜索其它屋子,厨房,堂屋,另外一个房间应该是君尽欢“大哥”的房间,收拾得挺干净,但感觉很少有人住。
君尽欢的“大哥”在外面干什么坏事?
这姓君的一家人,果然都有问题。
她等到晚上,君尽欢终于来了,一看到她就蹙眉:“感觉你与几天前不太一样了。”
她的脸还是那张脸,然而眉梢唇间都透出一股不动声色的、发自骨子里的冷酷犀利来,就像她全身的骨头都变冷了、变硬了,如钢似铁一般砸不坏,烧不毁。
“是么。”风衔珠淡淡的,“风随意死了,死在风鸣安的手里。”
她的声音没有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浑身是刺的味道,如无风吹过的深潭,深不见底却平静如镜。
“原来如此,那我要恭喜你脱胎换骨,看透世事了。”君尽欢笑,完全没有半点伤感和安慰之意,“你一定很想为风随意报仇对不对?”
风衔珠对他近乎幸灾乐祸一般的说法完全没有反应,只是点了点头:“风临堂现在怎么样了?”
君尽欢道:“他前阵子跑去皇帝面前要自证清白,皇帝派人去寻找终南道长的遗骨,但没有要求他跟去,只让他留在京城等待消息。他这段时间都待在军营里,连军营的大门都没有踏出一步,也没有尝试与军营外面的人联系,我想对他动手或干点别的,难啊。”
“我要找出风鸣安与风临堂两人将藏宝图藏在哪里,就需要了解风临堂的一切。”风衔珠道,“但你不能把风临堂的真实身份告诉千婉婉,想必也不方便动用太多人手去调查他,所以,我已经另外雇人去调查风临堂的详细情报,我现在想要你做的,是想办法弄清楚风临堂的身体、衣着等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能雇什么人去调查风临堂?”君尽欢一脸狡猾狡猾的,“要不你找个时间,介绍我认识认识,咱们一起合作。”
“我想,你总有一天会认识的,现在不急。”风衔珠道,“风临堂现在躲在军营里不出来,但你一定有办法将他全身有几根毛都查得清清楚楚,对不对?”
“那是,我的办法多着呢。”君尽欢摇着折扇,笑,“比如我可以弄死安远侯夫人,他名义上的生母死了,他能不离开军营,回家办丧事?只要他离开军营,我就有办法弄死他。”
风衔珠:“……”
君尽欢又道:“不过呢,我若是弄死安远侯夫人,倒是中了风临堂的下怀,帮他灭了口,这种傻事我是不会干的。”
风衔珠:“……”
君尽欢道:“朱雀大营有一位将军即将卸甲归田,我准备让这位将军请营里要好的同僚去喝花酒,席间人人有美人相伴,还要一起在楼里过夜,比比谁在那方面更厉害,谁不玩谁就是不给这位将军面子,而风临堂此人最擅长装模作样扮好人,在军营里跟上上下下的关系都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也会去喝花酒,到时,我一定让女人将他扒光和看光。”
风衔珠点头:“不愧是你,这主意不错。”
君尽欢道:“你现藏身何处,我有消息后要如何通知你?”
风衔珠不想让他有机会查到千夫人身上,便道:“我眼下东躲西藏,居无定所,你若有消息先交给你妹妹,让你妹妹在门口作些标记,我会经常过来看看,及时取走消息。”
君尽欢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勉强:“好,三日后你过来拿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