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海便看向秀爷，秀爷点点头，表示认同，“他原来的确不是这么懒，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看看他的筋脉不就行知道了。”冥祥年说着就握住王铁叔的手，而没一会儿，他胳膊上就现出一条很显眼的绿线，再渐渐变成了灰线

冥祥年放开他的手，“的确不是人的筋脉”

“那个邬燕是什么妖怪？”

“不知道，但她过去是张姥爷家的丫鬟。”

苏如海问王铁叔，“你呢？难道也不清楚自己媳妇是什么妖？”

“我只知道她是半妖”王铁叔惭愧道

“她为什么这么对你？这听起来，根本是向你报仇呀。”

王铁叔吓的全身都发抖，“我哪里敢害她呀，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呀！”

“无缘无故的，而且这么厉害，她还能甘心做家仆，这其中一定有古怪。”苏如海道：“把张姥爷找来，或许他能知道一些情况。”

卫生生是自己回来的，他负责传话，“张姥爷说啦，往事不堪回首，人生几多风雨，此女不提也罢。”

“呀！不来也就算了，还说这么多废话。”苏如海气道：“跟我们摆谱呢”

秀爷提议道：“不还有张家两千金嘛，问问她们或许能知道。”

一听邬燕的名字，姐妹俩脸色都不怎么好，张清芳说道：“这种事情，岂是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