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祥年被说中了心事,做出一副羞愤的要奔走的模样,可就是不走,“我不过就是想寻求个安心的保护,借我一件鬼器以作防身又如何。”
“这有什么可怕的,冥长生是冥长生,而你不还是冥王,何况你还是冥王鼻祖呢。”鬼傅是让他彻底消了这份心思,“想以此为理由,从我这儿骗得几件鬼器,休想。”
冥祥年气呼呼的直扇扇子,呼喝哈嘿,“饭好了没!我都饿死啦!”
“这是我家”鬼傅风轻云淡,已为他煮好了一杯茶,“来,喝杯茶,消消火。”
冥祥年将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为委屈的泪水,哭哭啼啼的指着鬼傅,“你骗我!”
恰巧这一幕被端菜的苏如海看到,“你们这是——”
冥祥年更是哭的稀哩哗啦,假装没看到苏如海,仍指着鬼傅,哭个不停,“当初的誓言,如今的事实,你欺骗我对你最纯真的感情!”
鬼傅只当看戏一般的品着茶,问苏如海,“你信吗?”
冥祥年这才转过身来,来接受苏如海对自己的同情。可对应上的却是一脸极力在憋住笑的苏如海。而对方在看到他之后,实在是崩不住的笑开了花,“哈哈哈哈!”
冥祥年气的头上都冒烟了,一脸乌黑,“你们夫妻俩,没一个是好东西。”
原来鬼傅说的准备是换衣服而已,苏如海见他与平常一样都是一身黑衣,只是这次还佩带了许多大小不一的玉品,却不显得张扬,而是更添风华之态。
“你自己这么穿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我与你穿的一样。”苏如海极不喜欢自己身上戴这么多的首饰,由其还是玉的,“这样我想跑的时侯,岂不是暴露了形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