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你也在家啊!”韦鸣走进房间,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李政。
李政没有不抬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道:“嗯!你也要出了吧!”
韦鸣奇怪道:“岳父,你收拾东西做什么?不就是打仗吗?我们很快会回来的”。
“回来!”李政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东西道:“你认为我们还能回来吗?”
韦鸣一愣,今天李政的口气有些不对,连忙道:“岳父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消息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不好的结果”,李政坐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递给韦鸣一支道:“你们后天进攻南阳市区中的丧尸,就没有想过最坏的后果吗?”
“后果!”韦鸣被李政弄晕了:“什么最坏的后果,会有什么后果,岳父!你到底想说什么”,韦鸣知道李政在情报部门工作,消息比自己灵通多了,一定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
李政弹掉手中的烟灰,现两个女儿站在门口偷听,便指着面前的椅子道:“想听就进来听,没什么好瞒人的。”
“爸,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吓唬我们”,李秋静走到李政的身边,按摩着父亲的肩膀道。
“吓唬!你看见我以前吓唬过你们吗?”李政掐灭一支香烟,又烦躁的点燃另一支香烟道:“军队已经下达向南阳市区总攻的命令,韦鸣应该已经接到开拔的命令,时间就在明天的凌晨,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收拾行礼”。
韦鸣微微的一愣,作为李政的学生,很快便明白了李政的意思:“岳父,你是说这场会战不可能胜利?而且有波及整个南阳市的危险?”
李政赞许的点点头:“我们以前是搞新闻工作的,和军事扯不上什么关系,可是两者之间事态的展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打仗讲究谋略、计划和实施,新闻工作者是调查、报道事态展过程,从而预测出事态展的可能性……!”
新闻工作者有着明锐的观察能力,加上这段时间在情报部分接触大量的信息,窥一斑而知全豹,李政感到深深的忧虑,甚至说有些害怕。
“爸,你到底想说什么?”李秋静有些急了。
“南阳会战必然会失败,军部把政治看得高于一切,非要搞什么国庆献礼,完全不考虑南阳地区的实际情况,更加不对实验室提出了建议加以正确的考虑”,李政狠狠的扔掉手中的烟头道:“我看见一份实验室和情报部分拟定的作战计划,和师部提出的作战计划完全不同,要想彻底解放南阳市,至少需要3个机械化师1o万人在一个月之内的通力合作,而不是二三天一场局部的会战就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