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是真心希望师兄弟们都能摈弃前嫌如当年那样和睦共处。
李思捂着流血鼻子,他突然感觉自己最冤了。
梁荧雪此刻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她朝宇文乐怒叫道:“老五,你这遭雷劈的。你刚才和我说的话难道是放屁吗!”
宇文乐朝梁荧雪耸了一下肩,他摊手道:“老三,人总会变的嘛。”
梁荧雪道:“但是你也变得太快了!我操你祖宗!”
宇文乐道:“只要你愿意,我祖宗也乐意。”
梁荧雪真不知再说什么了,她气得胸疼,气得身子都哆嗦。
巧儿打圆场道:“三姐五哥你们都少说两句。今日咱们能齐聚练功院是大好事,就……”
梁荧雪愠声打断巧儿道:“没你的事!你也用不着在这里装好人!当年有人比你更会装好人,结果害死了师傅害了整个河王府。”
面对气怒的梁荧雪,巧儿面色通红闭口不言了。
楚狼现在也看在天尊和一夜雪面上容忍着梁荧雪,他打圆场道:“巧儿说得对,难道聚全。走,咱们好好乐乐。”
楚狼先朝练功院而去。
许忘生几人也随即跟上。
宇文乐走在最后。
“老五!”身后的梁荧雪叫道。
宇文乐转过身来,他看着梁荧雪神情有些愧疚。
正因为他的临阵“叛变”才将梁荧雪推到了更为尴尬狼狈的境地。让梁荧雪成为了一个笑话。
梁荧雪盯着宇文乐,她咬牙切齿道:“老五,说实话,你对得起师傅吗?!”
宇文乐叹了一声道:“老三你别怪我,师傅固然重要,但是我现在心里有比师傅更重要的人了。我得为她着想。师傅泉下有知会理解的。今晚我多给他烧些纸。”
宇文乐说完转身快步朝前去了,他赶上几个同门,一起朝练功院走。
梁荧雪兀立在原处,她和师兄弟们的距离也越拉越远。心中的裂痕,也越来越宽。梁荧雪也体会着一种比冰更冷的感觉。最后师兄弟们身影彻底消失在她视线中。
梁荧雪猛得转身,身形朝一个方向而去。
……
楚狼他们回到练功院继续喝酒欢乐共叙情谊。有宇文乐加入,氛围也更是热闹了。每个人心情都更好了许多。
宇文乐表面和师兄弟们开怀畅饮,但是他心里一直想着受冻挨饿的雪贵人。
李思本来担心宇文乐回来和他抢巧儿,但是宇文乐没有任何破坏他和巧儿的意思。
宇文乐嘱咐李思,要对巧儿好。
这让李思既是欢喜又是感动,他当众敬宇文乐酒。宇文乐打他的事也只字不提。只要宇文乐不和他争抢巧儿,别说一拳,就是十拳李大财主也会笑着用脸去接。
众人哪里知道,现在宇文乐心里只爱一个人女人了。
酒过三巡后,宇文乐就找了个借口出去。
宇文乐来到厨房拿了些酒食,又去弄了一套棉被。然后他出了练功院朝雪贵人藏身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