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到底不是医生,很多理论上的东西甚至也是才开始接触。
她绞尽脑汁,最后都没什么办法。
“还不好说,还是要看到他们才知道,不过安安,你这几日是不是都没好好睡觉?爷跟你说,不管怎么着,你自己不能倒下!”皇甫煊有些心疼,但是不知道怎么去劝。
苏安安哪里是肯听劝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你别墨迹了,咱们怎么出城去?”苏安安问,拍了拍皇甫煊的胳膊。
两人骑马没有往城门口的方向去,而是往皇宫的方向奔驰而去。
“爷既然说有办法,自然是可以出去的。”皇甫煊把人裹在自己的披风里,冷风堪堪刮过苏安安的头顶,有一丝凉意。
“我们这是进宫吗?”苏安安挣脱出两只眼睛看向外面。
皇甫煊二话不说又给按回去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皇甫煊说罢,扬鞭打在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跑的更快了。
没一会儿就到了皇宫门口。
皇甫煊带着苏安安下了马,畅通无阻的穿过宫门,然后在宫门一旁的墙根开始摸索。
苏安安没说话,紧紧的盯着皇甫煊摸了大半段的攻强,终于,两人眼前出现了一个门。
门就开在宫墙上,没开之前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
苏安安震惊还没回神,就被皇甫煊带着进了门,身后的宫墙合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进入密道的只有苏安安和皇甫煊,至于暗处的铃兰,早就被小六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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