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少年出生的时候,就被家族长辈用各种药材洗体锻骨,五岁时就开始学习家族传承的功法,八岁时就跟随家族长辈前往南蛮森林修炼,在那段岁月里,刀疤少年的修为不断同时在上涨的同时,更多的学会了战斗技巧以及实战的经验,如今年纪轻轻身上就流露着一股杀伐的气息,如绝世凶兽。那是从小屠杀灵兽就开始经历出来的,当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就过着那炼狱似的惨状生活。
所以面对着如土鸡瓦狗一般的新进弟子,包括赵九歌,刀疤少年也没有放在眼里,伴随着刀疤少年嘴角的残忍冷笑,那道被他划空释放出去的银色剑光好像一轮残月,泛着冷意,在赵九歌瞳孔里不断放大。
看到那可以说是有些惊艳的一件,就连赵九歌都感叹,对于剑意的领悟,自己确实不如他,自从接触剑诀,剑气通玄篇以来,虽然自己每天也在不断的进步着,但是并没有什么显赫的突破,不过自己的天资不如人,但不代表不能靠勤奋挽回,就想让自己这么止步那是不可能的事!赵九歌的眼里浮现一抹狠色,轻喝了一声。
虎口紧紧握住木剑,同样自身的灵力快速的朝着那里涌去,使得木剑嗡嗡作响,似乎感受到对面袭来的压迫剑意,赵九歌手里的木剑好像在轻吟一般,灵光大振,手握木剑,感觉到了力量,也让赵九歌变的有信心了起来,靠着自己领悟的剑意。
以剑对剑,以硬碰硬。
又是一道银色的剑芒,耀眼而出,如果刀疤少年的那道剑意犹如一道残月,带着一叶孤舟在浩瀚海洋里破风前行的勇往直前精神,那么赵九歌的这道剑光就好像一颗繁星,内敛渺小,但是再渺小的繁星始终也有耀眼的一天,只要坚持就会绽放属于它的光芒。
在场外众人期待的眼神里,两人的第一次交手终于触碰到一起,带着几分坚韧,带着几分怒意,赵九歌那一剑的剑芒,狠狠的撞激击在刀疤少年的那道剑光上。
两者接触的一刹那,如同烈日一般的耀眼光芒,一闪即逝,有些晃眼,不出意外的,那道犹如残月的剑意轻而易举的将赵九歌释放出来的剑光击碎,随后消散于天地间,但是两者撞击的气浪,也同时朝着台上的四周涌去,当那些气浪碰到笼罩石台的光罩后,就消失不见,而那层光幕纹丝不动。
残余的剑意依旧带着些许凌洌的寒风,卷起阵阵寒意,奔着赵九歌的脸面而来,措手不及的赵九歌没有反应过来,立马就被击中,一个踉跄,赵九歌身体重心不稳的向后退了两三步,还好残余后的剑意威力并不是很大,以赵九歌那化灵境中期修为的身体素质,及时不催动梵音圣体也能抵挡住,只是被那股冲击力带动,情不自禁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后退去。
刀疤少年得势不饶人,当寒光击中赵九歌,赵九歌踉跄的时候,刀疤少年就又动了,虎步生风,猛的朝前面踏了两步,手腕抖动,唰,唰,唰,三道剑花光影交错,直接用木剑带着灵力蕴含着剑意准备抽打着赵九歌的身体。
平常这一下子击中到腰粗得树干上,都会轻易的被拦腰击断,而刀疤少年直接三剑,朝着赵九歌的头部,和胸前划去,手段毒辣,每一招都丝毫的不留手,要知道赵九歌如果淬不及防,这真的就会伤及身体里的五脏六腑,特别是头部那一下,生命危险都有可能。
一战斗起来的刀疤少年,犹如疯魔了一般,活生生的似一头凶兽,不弄死猎物就不罢手,看此时眼前的赵九歌就好像是他的猎物一般,不出手则以,出手就要雷厉风行的收拾掉他。
本就措手不及被残余剑意击中的赵九歌,还在踉跄的时候,看到刀疤少年那如暴风雨般的攻击又席卷而来得时候,瞳孔睁大,有些慌神的看着刀疤少年手里的木剑不断在自己眼里慢慢放大靠近,心神一跳,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场外那些胆小的女弟子,有的已经尖叫了起来,更有甚者可爱的用白嫩的手掌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只从手指缝隙处悄悄的观看着。而柳樱儿仿佛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危险的赵九歌脸上焦急的不行,来回跺脚,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白青青只是神情冷艳的望着台上那惊险的一幕,手指在胸前已经紧紧的捏着有些泛白,内心也确实再为赵九歌担心着,但是脸面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因为心里想着如果这么快就结束了,那就不符合这个家伙的神秘风格了。
看到场上颇有些狼狈的赵九歌,下面的白子墨都忍不住快意的笑了起来,一脸的幸灾乐祸,眼里浮现了报复后的快感一般,心里暗骂着活该,我不收拾你也有人收拾你,而且下次就是换我来亲手收拾你了!
一时间,台下的众人各种反应都有,有鄙视,有讽刺,有遗憾,更多的是难以相信,难道这么快比试就结束了吗,这可让那些期待有着精彩表现的人们眼里都流现了失望的神情。
只是那些天空上伫立的玄天剑门老弟子们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观看着。
周执教那原本严酷的脸色,也忍不住的皱了一下浓密的眉毛,全身紧绷,就准备稍有不对的时候,自己就出手,虽然自己看好赵九歌,但是也不能让弟子们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面对着着惊险的一幕,倒退的赵九歌伸出左腿,猛的向后斜着一剁,硬生生的让身体止步,借助着地面的摩擦力抵抗着被剑意击中带来的冲击力,随后在全场人瞪大眼睛的神情中就那么华丽丽的猛的将手里的木剑,投掷而出,对着划向自己头部的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