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非常捧场地鼓掌:“诸位女郎多才多艺,真让我大开眼界。诸位夫人教导有方,日后少不得向夫人们讨教一二。”
杨夫人连连谦虚:“哪里哪里,小女学习书画十几载,如今堪堪入门而已,在夫人您这位书画大家面前,算是班门弄斧了。若能得到您一两句指点,也算是她的造化。”
杨婉诗期待又紧张地看着她,小声说道:“小女素来仰慕夫人,对您您自创的须弥画更是神往不已,只可惜明州并无擅长须弥画的夫子,小女只能自个儿摸索,久久不得章法,不知日后能否有机会向夫人请教一二?”
她看起来很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向她请教,叶蓁蓁觉得她的画灵气十足,想来也是爱画之人,想了想便答应了。
杨婉诗喜不自禁,连连福身道谢。
金颖萱见此,也连忙开口:“夫人,小女同样仰慕您的须弥画,不知可否与杨姐姐一同登门请教?”
杨诗婉鼓了鼓脸,神色有些郁闷。金颖萱似是未觉,依旧一脸期待地看着叶蓁蓁。
卢氏帮腔道:“夫人您有所不知,我家这小妮子不知有多崇拜您,对您的事迹如数家珍,得知今日来见您,兴奋得一晚上没睡呢。”
金颖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娇嗔道:“娘!”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卢氏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妮子惯会撒娇躲懒,以前让你学习书画偏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若是夫人看不上你,可别哭鼻子。”
金颖萱后悔地低下了头。
叶蓁蓁的目光在金家母女之前流转,轻呷了一口暖茶,才道:“既然金女郎想学须弥画,那便与杨女郎一道便是。只是我并非时时有空,若是女郎真心想学须弥画,势必得延请名师才是,免得延误了时机。”
须弥画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渐渐开始壮大,不少人已经掌握这门画法,不过这些人大多都在京城罢了。
卢氏连连道谢,又道:“夫人所言极是,只是名师难以延请,只能自个儿胡乱学者,如今有您指点迷津,是这两个孩子的福分,若是还学不会,那只能算是无缘,辜负夫人的教导了。”
叶蓁蓁笑而不语,她只是答应指教一二,可不是要给她们当夫子的,这时候保持微笑就行了。
其他夫人看得眼热,非常艳羡金家和杨家借机和宁国夫人搭上了关系,即便她们也想让自家女儿一块儿去学须弥画,也没敢开这个口。
宁国夫人愿意指点金家和杨家,那是因为两家的身份不一般,夫人愿意给面子,那是情分,若是她们也上去凑热闹,那就是没眼力劲儿了。
卢氏没得到回应也不尴尬,继续找着话题闲聊,聊着聊着,忽然想起来似的:“对了,我听说杨夫人安排了明州最出名的戏班子严庆班来唱戏,怎么不见出来唱几曲儿?”
杨夫人淡淡一笑:“确实准备了戏班子,只是不知夫人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也没必要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