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崔维桢竟是好心情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今日无暇作画,某今日携内子给先父上香。”
难怪把她带来了这里。
香客们知趣地不再多问,叶蓁蓁的神色也肃穆了起来,接过崔维桢递来的檀香,恭恭敬敬地插入灵位前的香炉中。
还未等她想出与先人要说的话,崔维桢就在旁边开口:“走吧。”
叶蓁蓁有些呆:“啊,不用与爹爹说些什么吗?”
崔维桢笑了,俊美的面容在这宁静肃穆的大殿中熠熠生辉,凝滞的空气仿佛鲜活流动了起来:“父亲已经长眠,不必打扰他老人家的清净。即便有什么话,也是留着与现世的人说的。”
他意有所指,叶蓁蓁冷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哦,那你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崔维桢似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殿中又有旁人前来祭拜先人,他便吞下要开口的话,重新牵住她的手,道:“回去再与你细说,不许生气了。”
叶蓁蓁这才别别扭扭地嗯了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道:“我想吃知味斋的果脯了。”
崔维桢:“……”
早知如此,出门前就不该说带她去逛街。
但蓁儿在旁虎视眈眈,由不得他反悔,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好,我陪你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