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筒车感兴趣的人并不少,叶蓁蓁索性带他们去实地观察了一番,许多娇生惯养的妇人女郎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筒车,俱是好奇不已,缠着叶蓁蓁问了许多问题。
见此,魏王突然感叹了一声:“居庙堂之高,而渐忘其民,只有真正地深入百姓的生活,才能了解民间疾苦,造福百姓。”
众人连连附和,盛赞魏王体恤百姓,一片仁心。
崔维桢望着筒车,陷入了沉思,直到叶蓁蓁提醒他才回过神来。
“该走了,你在想什么呢?”
崔维桢摇了摇头:“只是一些还未成型的想法罢了,日后再与你说。”
叶蓁蓁没再追问,迅速回归了宴会女主人的角色,带着宾客们重返守拙园。
众人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在侍女的指引下落座,男左女右分列而坐,届时将有婢女在上游投放酒樽,酒樽在任意一位宾客面前停下时,宾客不仅要饮下酒樽的清酒,还要唱酬赋诗。
当然,在场的都不是出口成章的诗赋大家,并不限定于赋诗,其他方式亦是可以的。
崔大娘为首的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夫人并没有参与这项活动,她们另选场地闲谈去了,剩下的都是一群年轻人。
待叶蓁蓁说明规则之后,玉秀便捧来一个薄如蝉翼的玉盘,玉盘上呈着装满清酒的酒樽,只见她把玉盘往水渠里轻轻一放,玉盘便顺着水流漂流而下,平稳地抵达宾客跟前。
叶蓁蓁作为主人,坐在源头不远的地方,对面正是崔维桢,崔维桢见她一脸严肃,嘴唇微动,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仔细盯了许久,最后才看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