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凉见不得孙子,她这段日子饱受折磨,硬生生把自己的病给逼好了,哪怕是为了孙子,她都会好好养着身子。
叶蓁蓁见此也说道:“你放心启程吧,家里有我照应着,不必担心。”
崔维桢最舍不得的就是她,但此时并非儿女情长的时候,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再缓缓松开:“陌上花开时,就是我的归期,等我回来带你去赏花。”
叶蓁蓁难过又期待,觉得崔维桢是把她的性子吃透了,懂得怎么安慰她,思念的时间虽然难捱,但有了盼头,连等待都会变得甜蜜起来。
她左瞧瞧右瞅瞅,趁没人注意便踮起了脚尖,在他下巴上落下一个吻,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好,君子之约,你可不能爽约。”
崔维桢没忍住露出笑容,亲昵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抱了抱旺仔,也不管他能否听懂,还是嘱咐了几句话,几番拖延,最后还是在下人的催促声中离开了。
他一离开,叶蓁蓁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笑容,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连特意给小两口留出空间的崔大娘也张望着儿子越来越远的背影,泪洒长矜。
儿行千里母担忧,每一次分别都是一次牵肠挂肚,只希望他能一路无恙,早日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