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恍然大悟,当初维桢科举时被冤舞弊下狱,云老可是下了大力气替他洗白的,他当众诵读维桢的那篇《报朝廷书》,至今还被文人墨客所赞颂呢。
这位云老,怕是魏王养在手下的门客罢。
宫里都是耳朵,叶蓁蓁看破没说破,只是迟疑地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云老既然爱菊,倒是不好向他讨要。”
她看花只是看个热闹,对于真正爱菊的人来讲,是非常粗鄙的。
崔维桢道:“无妨,我给他做一幅画便是。”
崔维桢的须弥画造诣愈发精深,墨宝更是一画难求,常人求不了他的画,便退而求次去相国寺看壁画,毕竟那些壁画皆是出自崔维桢之手,观摩那些画作,同样能够有所得。
叶蓁蓁听此也没继续矫情下去,非常高兴地应了下来,还殷勤地讨好道:“既然夫子作画,学生少不得要红袖添香,只盼夫子不要嫌弃学生笨手笨脚才好。”
崔维桢挑眉看着她,目光满是审视,许久之后,他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矜持又高贵:“可。”
叶蓁蓁以帕掩嘴,笑眯了眼。
被无视了一路的宫人:“……”
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夫妻情趣?
崔大人看起来威仪不凡,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