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提心吊胆,终于还是到了晚上。
崔维桢重度洁癖,叶蓁蓁也不遑多让,一日不沐浴就浑身不舒服,磨蹭到崔维桢洗浴出来,还给他上了药之后,都没决定要去沐浴。
崔维桢似是不知她的难为情,带着点儿小嫌弃的眼神看她,“你今日不沐浴?今晚不许与我同床。”
叶蓁蓁:“……”
这种人为什么还有媳妇?
她呵呵一笑,突然灵光一闪,“虽然我左手用不上,但右手还是能自个儿沐浴的,就不劳烦你帮忙了。”
崔维桢:“……随便你。”
没想到这么轻松摆脱兔入狼口的结局,叶蓁蓁有些意外,甚至怀疑自己想多了,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待热水抬进来后,她立马蹿进去了。
浴间用松竹屏风隔断,崔维桢担心她有什么需要不方便,便在一头的软塌上坐下,支起炕桌,取来棋盘和棋子,自顾研究起前日看过的棋局。
他眉头一皱,静心捡棋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