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恪王从未如此惨败,脸色阴沉无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四哥果然深藏不漏,弟弟叹服,本王府上还有点事,先行告退。”
他看了崔维桢一眼,就见叶蓁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嘘寒问暖,眯了眯眼,转身离去。
另一边,叶蓁蓁踮着脚尖替崔维桢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又递过水囊给他补充水分,嘴上不停地念叨着:“累不累?快过来歇会儿。我刚刚看到恪王的球杖打了你后背一下,痛不痛?这里不方便看,咱们先回去吧。”
一脸的担心和挂念,眉头皱得快打结了。
“我没事。”
崔维桢放好水囊,捧起叶蓁蓁的手一看,发现没有纱布并没有被血色染红,微微松了口气,问道:“手还痛不痛?今天受了无妄之灾,实在不宜出行,咱们回去吧。”
叶蓁蓁深以为然,可不是么,都能称得上血光之灾了。
两人向魏王和魏王妃辞行,魏王没有多加挽留,笑着对崔维桢说道:“本王就知道没看错你,多年不见球技一如既往,日后有空了咱们再约几场。”
崔维桢自是应下。
那厢魏王妃就愧疚多了,“都怪王府下人防守不力,平白让你受了伤。我有一瓶宫中赐下的秘药,擦上伤口可以保证伤口不留疤,回去后让下人给你送到府上。”
叶蓁蓁没好意思接受魏王妃的好东西,“那位姑娘与我原本就有私仇,本就与娘娘无关,多谢娘娘挂念,不过是小伤罢了,无需浪费娘娘的好东西。”
魏王妃见她不好意思,也没有多劝,到时候让人送过去就是了,总不能送上门的东西还能给她退回来。
崔维桢和叶蓁蓁告退,与他们形影不离的周训庭夫妇也跟着离开,回去后,崔大娘看到又添新伤的叶蓁蓁,立马心疼得不行,瞪了崔维桢好几眼。
叶蓁蓁不得不解释几句,“娘,我遇上李明荟了,是她推了我,和维桢没有关系。”
一提起李明荟,崔大娘就皱起眉头,语气不掩厌恶,“那女人怎么还在京城?蓁儿,君子易处,小人难防,你日后得警惕此人。”
“她已经被恪王的人带走了,应该不用再理会了吧?”
叶蓁蓁不怎么确定地看向崔维桢,崔维桢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他再也翻不起风浪了。”
叶蓁蓁这才放下心来,不然总有小人藏在暗处动手动脚,也怪恶心的。
与周训庭等人辞别后,他们一家人结束踏青回了崔府,叶蓁蓁不知道的是,崔维桢悄悄吩咐了张三一句,“你去查查,李明荟下落如何,是怎么和恪王搭上的。如果有困难,可以找我之前给你的人帮忙。”
张三应是,在没有惊动其他主子的情况下,悄悄地离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