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蓁蓁的强烈要求下,她的发型终于还是拆掉重梳,当然,动手的是被召唤进来的玉秀。
等到终于梳妆完毕,玉秀连行止规矩都忘了,像是逃出生天似的离开了房间,都快赶得上风火轮了。
叶蓁蓁没忍住笑了,看向一旁的崔维桢,“看你把玉秀给吓的?”
崔维桢神色淡定,仿佛方才用眼神冻杀人的不是他似的,甚至还评价了一句,“玉秀年轻有余,沉稳不足,来日再买几个稳重的婆子回来伺候你。”
叶蓁蓁想了想,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说道,“我不怎么喜欢陌生人往跟前凑,玉秀到底是用得熟了,调教一番即可,只需买几个浆洗打扫的粗使婆子就可以了。”
崔家就四个下人,张三看门和负责车马,洪知远跟着崔维桢,桂兰婶伺候崔大娘,玉秀伺候叶蓁蓁,家里的杂活还得她们母女俩忙活,未免太过操劳了。
崔维桢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玉秀只给叶蓁蓁挽了鬓发,正是崔维桢动手失败的元宝髻,剩下的妆容一贯是她自己亲自动手的,只见她手指翻飞之间,原本不着粉黛的清丽面容慢慢变化,宛若经过细心雕琢的璞玉一般,骤然间光彩照人,风华绝代。
崔维桢甚少见叶蓁蓁化妆,如今见着她一步步蜕变的神奇之处,忍不住惊叹,甚至还在心底想着,以往他见着那些光彩照人的女子,当真是她们的真实面貌吗?
当然,这个念头只在心底一闪而过,其他女子如何与他无干,他在意的也只有叶蓁蓁一人而已。
与他而言,她是淡妆浓抹总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