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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不喜欢这样的安排？”

崔嫣淡淡开口道：“既然要死，何必还要败坏她的名声。”

以前有个三流小明星脚踏两条船，最后被人凌虐致死，崔嫣现在都还记得，她去处理尸体时，那双眼睛里的绝望。她自认黑道的生活已经练就了一身精钢不坏之身，心硬如铁，看到那双眼时，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了起来。

或许是同为女子的原因，虽然讨厌上官蕊儿，崔嫣还是不愿意接受上官蕊儿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萧钰道：“好，如嫣儿所说。”

“说我爹爹心硬，比起皇上来，连十分之一都不及。上官小姐痴心一片，要是知道陛下如此算计她，该是要伤心了。”

萧钰气结，瞪了一眼崔嫣。

“我倒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环境成长起来的姑娘，会有这样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如你所见。”崔嫣淡淡说道，“相府庶女、胆小懦弱、爹爹不喜母亲不爱，委屈谋生。一旨赐嫁，入宫成后飞上枝头，本以为是个凤凰，不曾想，还是一只山鸡。”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冷漠、疏离，只是在陌生人和敌人面前，面对自己熟悉的人，她便会将这俏皮的一面展现出来。

“……”

把自己比作山鸡，崔嫣也算是第一人了。

“还是朕英明神武，一早就将你封为皇后。”在你身上戳上了自己的标签。

和崔嫣比起来，萧钰显然要自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