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彪一看,加了把嘴道,“大管事,你尽管放心,我家姑娘和少爷们不会说出是你说的,而且也不会强买强卖,绝对不会连累你或是奴市拍卖会的。”
玉书会意,也忙跟着给了保证。
大管事还有些挣扎,结果寒初雪掏出了一颗药丸,“大管事,那魂体虽不在了,但你已经受损的身体也需休养一段时间的,这养生丸恰好帮你一把。”
大管事闻言忙接过,放在鼻子前一嗅,还没吃便精神一醒了,顿时眼睛一亮,喜滋滋的贴身放好,终是松了口,“寒姑娘实不相瞒,他们这是得罪人了才会落至如此下场,这些是镖师还好说,但那几个当家的主子,却有人早定下说好了到时要把人带回去收拾的。”
他没明说是谁,但那几个镖师却是心知肚明的,一听就纷纷露出了又惊又怒的神色。
“原来是那个狗官。”
“别让老子有命回丰昌,否则一定砍了那狗官。”
寒初雪眉头一挑,“丰昌县令?姓黄的?”
正愤怒着的众汉子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过还是有人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狗官。”
寒初雪顿时笑了,原来是他,如此就好办了。
“大管事你就把人一并卖给我们兄妹吧,恰好我们家有桑园在丰昌,看完在开阳的庄子后也打算去那桑园看看的,正好去拜访黄县令,说起来我也好几个月没见他了,还真有些事想跟他聊聊呢。”
这、这是说他们这些人跟黄县令是相识的?
大管事又惊又疑,一时难以下决定。
如果他们真是相识的还好办,万一是这娃儿唬弄自己的,等黄县令来时要不到人,自己一个小小的奴市管事,那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杨德彪恰时的加了一句,“大管事您就听我们家姑娘的吧,别说黄县令跟我们家姑娘是旧识,就凭寒家跟罗家的关系,想必那位黄县令就算知道人是我们姑娘要走的,他也不敢拿你怎么办的。”
大管事不比老莫,作为奴市最大的主管,他跟上面的官府接触还是比较多的,知道的内幕自然也多一些,听到杨德彪这话,细细一品,还真让他品出一些东西来了。
京城罗家在开阳原本是有处庄子的,而近来这庄子居然转给旁人了,连地契都换了,那个得到罗家庄子的人家可不就是姓寒吗?
大管事顿时打了个机伶,要知道罗家那庄子可是足足八百亩良田的,居然就这么平白给了寒家,这两家说没什么关系只怕都没人会信呢,若这寒家的背后真是京城的罗家,一个小小的丰昌县令还真不敢拿人家怎么办。
能在奴市这种地方当上大管事的人,肯定都是有颗七巧玲珑心的,趋利避害趋炎附势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之前他虽想讨好寒初雪,但黄县令怎么说也是个官,所以他选择先顾着黄县令,但现在知道原来寒家要比黄县令的后台硬得多,这形势顿时就反了。
当下他便装出一副壮士断臂的表情道,“好,既然寒姑娘想要那些人,怎么说姑娘也救了老夫一回,老夫就是拼着这管事不当了,也肯定帮姑娘一回的,莫管事去把人都带来。”
老莫立即领命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