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了红薯问题,寒永松凑到寒秀才身边,压低声音道,“爹,您知道撞伤玉华的是谁?”
“是谁?”
“是陆家的那个小少爷。”
寒秀才一惊,犹带点希望的问道,“哪个陆家?”
寒永松苦着脸道,“在怀集镇能用得起马车的姓陆大户还有哪家,可不就是跟琴子定了亲的那家。”
“什么?”寒秀才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孙女婿撞伤了孙子,还致残了,这算什么事呀。
“这混帐东西。”
寒永松忙解释,“爹,事情不是像您想的那样的。”
“那是他是怎样把玉华给撞了的?”
“那就是个意外,之前因为家里太吵,玉祈不是借住在陆家苦读吗,人家陆家还真的没话说的,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等到了考期,还生怕玉祈会在路上出什么意外,特意让家豪用马车送玉祈去开阳应考,却不想在开阳城门那,因为人多车多,那马一下子受惊了,把刚好也进城门的一辆驴车撞翻了,还有人趁乱乱喊说撞死人了,当时两孩子都吓懵了,您想呀,玉祈可是去考试的,要是真撞死人了,他的名声可不就毁了么还怎么进考场呀,所以两孩子一时也是慌了,驾起马车就跑了,也没敢下车看看,所以愣是不知道就那么巧,那驴车上坐着的会是玉华那孩子。”
这
听到这“真相”寒秀才真不知用什么词来表达自己想骂天的心情了,这事怎么就那么巧,玉华那孩子怎么就那么的倒霉呢。
见他神情没刚才那般气愤了,寒永松继续道,“爹,这意外其实家豪那孩子也不想的,等把玉祈送进了考场后,他还特意回城门那找过,只是当时玉华已经不在那了,所以他也没找着,又担心真的撞死了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打听,这两方就错过了,结果老三夫妇以为他是撞伤了人还不顾而去,一时气愤之下就把人给告了,让家豪那孩子被抓了起来。”
寒秀才终是听出一点味道来了,“咋的,你亲侄子让人撞瘸了,难不成还告不得他?”
女婿再怎么样也比不得亲孙子,更别说那个亲孙子本来还是他寄了厚望的,现在竟这么毁了,寒秀才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寒秀才的心情寒永松自然明白,否则他也不会昨天就见到老三夫妇却一直忍着没敢说了,今天若不是在寒永柏那吃了闭门羹,他也不会因吃红薯的问题而想到了怎么帮陆家豪开脱,好让寒秀才出面说服寒永柏了。
其实寒永松昨天就见到寒永竹夫妻俩人了,只是当时那俩人看到他时的反应十分奇怪,他本身又有些心虚,所以回家时便没跟寒秀才提起,也是因为见到了寒永竹夫妇,知道他们肯定见过寒玉华,也肯定知道他们儿子的伤跟自己儿子有些关系,他才会怕陆家的事闹大祸及自己儿子,而想到要找寒永柏帮忙的,谁知却连大门都进不去,看来不让老爹出马都不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