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公的,你怕什么?”
“那个什么姨娘难道不是母的?”
“能有母的给你看可不就赚大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某驴……
它竟无言以对。
所以最后,某驴还是能者多劳的哒哒跑进县令所在的厢房去了,至于说为什么它知道就是这间,那是人家的秘密,就不要问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蹄子一扬,厢房的门应声而倒,原本就被刚才那一记倒门声给惊醒了的县令和那什么姨娘,正有些迷糊的想着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又是一声巨响,把两个一晚上都没放水的人吓得差点没憋住。
本正撑着手臂准备揭布幔问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的县令,吓得手一软又摔趴回床上去了,还摔得挺狠的,半边脸都红了,顿时有些恼差成怒,“是谁?”
打扰自己睡觉不算,居然还敢吓他,这是想不要命了吗。
嗤的一声回应,听不懂的县令纳闷抬头,而后整个人都傻了,这是啥玩意?
某驴摇着尾巴走上前,驴眼睛滴溜溜的打量了一圈,初步目测,虽说衣裳不整,但还是有穿衣服的,没得赚了,这活又是白干的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正抱怨着的某驴以白痴的眼神扫了眼被自己吓得尖叫的姨娘,本灵驴倒是能回答,问题是你确定承受得了这刺激吗?
自家爱妾的尖叫声,终于让神游天外的县令大人回神了,一张嘴便是,“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某驴满眼的鄙视,幸好自己不是人,否则真的会被这两人给蠢哭了。
寒初雪……
意思是她该[被蠢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