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防线既然都被打开了,那汉子也没再坚持什么了,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都说了,“是开阳那边过来的,不过咱听他的口音不像是开阳本地人,应该是别的地方到开阳的。”
这时有人插了一句,“咱知道,他那口音跟咱以前的一个哥们挺像的,是怀集那边的人。”
怀集那边姓陆的?
寒初雪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寒永松在怀集的亲家正是姓陆,也正是商户,不过听寒玉华说他家是卖糕点的,应该不会是他们吧。
这念头在寒初雪脑海里一闪而过,也没去细究,一是可能性不大,二是,就算是那家姓陆的,她觉得跟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没多大冲突,反正该干什么她还是会照做不误的。
“他除了让你们捣乱还跟谁有勾结了?”
“这……”哼曲汉子有些迟疑。
寒初雪也不逼他了,只是喊了声,“阿軨。”
某驴应声上前,刚才被它蹂躏得有了心理障碍的一群汉子差点吓尿了,没等当老大的开口,便有人抢先答话了,“还有这的里正和县令,他们都收了姓陆的钱,所以咱们才敢一直守在这边的,否则就是再给个胆子咱哥几个,也不敢跟众位老爷小姐做对呀。”
贫不与富斗,这话他们还是懂的,虽然他们舍得出命去,但没深仇大恨没什么利益冲突,谁也不会闲命长的去跟这些明显能整死自己的有钱人斗呀。
这道理寒初雪自也明白,其实看到他们居然能肆无忌惮的守在这边她就猜到这应该又是一出官商勾结的戏码了。
收回脚,双手环抱胸前,寒初雪颇有气势的睨着还躺在地上的一群人,“看在你们还算识时务的份上,打了我家帐房先生的事,就这么算了。”
众汉子……
都把他们打成这样了才说算了,这娃还真是比他们这些二流子还要赖。
但技不如人,八个打一头都没打赢,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有个灵活的还撑起笑脸连声道谢,让还有些转不过弯来的人憋屈得直想吐血。
寒初雪无视了众人的便秘脸,一脸我很大方的挥了挥手,“你们打伤邱帐房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你们捣乱误了我家的事这帐还是要算的。
众汉子顿时菊花一紧,啥还有帐要算?
寒初雪唇边噙笑的扫了地上的众汉子一圈,“据邱帐房说,是因为你们捣乱里正才会被吓走没丈量清楚桑园的,现在我给你们半个时辰,马上去把被你们吓走的里正请回来,否则……”
她没直接说出结果,只是淡笑的看着一众紧张听下文的众人,灵力蓦的往外一放。
砰砰……
屋子两边的窗户,身后半掩着的木门,全都毫不预兆的被震碎了,木碎片四迸。
屋内的面积并不大,这次又是四面开花,除了被寒初雪暗中护住了的邱从富,屋内的汉子多多少少都被木屑迸射到了,却没一个人有反应。
所有人都眼睛发直的看着寒初雪,高、高、高手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