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爷眼神有些不善的看着丁满,自己是不是应该详细查查这福满楼的帐呢。
丁满这时真的狠不得跳到寒永松身上,啪啪的给他几巴掌,这混球绝对是在害自己呀。
可惜他不敢,不过有人却是敢的。
自进来就只说过一句话的寒秀才突然转身,朝着寒永松照头照脸就甩了两巴掌,“你这孽子。”
寒永松被打得直接摔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撑起头来时,那嘴角都带血了,可见寒秀才打得多用力,也难怪打完人后,他自己也抖得厉害。
也难怪,在确认自己在科举之路走不远之后,寒秀才可以说把所有的希望都压成了这个长子身上,甚至为了他,把老三的学都停了,后来虽说寒永松不争气,但寒玉祈却是个聪慧的,于是寒秀才又把希望压在了他身上。
为了让这长子长孙能心无旁骛的念书,寒秀才可以说把全副身家都压上去了,他说镇上的学堂好,寒秀才就一直让他在镇上念书,就算他后来成了亲也没让他回去乡下,甚至寒玉祈出生后,为了这长孙能出人投地,能不被人看不起,寒秀才两口子就靠着乡塾的那点粮撑日子,把自己露田所有的粮都送到镇上来了,为此他还冒着被乡亲们戳脊梁骨的危险硬是要老二老三两家每年一石养老粮。
如今老二因这事恨上了自己两口子,老三嘴里不说心里肯定也是有怨的,如果一切像寒永松所说的那般,他也就认了,可是如今那摆在地上的钱匣、那银饰盒子、那张房契,都在硬生生的打他的脸呀,原来从头到尾这孽子都在把自己两口子当傻瓜似的耍着,在自己跟他娘在乡下连吃顿白米饭都要左思右量的时候,他一家子竟是在镇上住着青砖房穿金戴银好饭好菜的逍遥着,自己费心费力养出来的居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让向来清高爱面子的寒秀才如何接受得了。
寒永松也是让打懵了,好半晌才捂着脸,怯怯了唤了声,“爹……”
“不要叫我,我没你这样忤逆的儿子。”
砰的一下,寒玉祈跪下了,“爷,爹怎么敢忤逆您老呢,这些、这些东西……”
寒永松要是戴了个忤逆的罪名,那么他们这一家子就真的完了,所以寒玉祈急了,想让寒秀才消气,可看着那些铁证,一个没经过什么事的少年真的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想说不是自家的,可是光那房契上的名字就容不得他抵赖了。
没等他想到借口,叶管家已经道,“这些东西,是我带着家丁由丁掌柜带路,亲自在寒永松家里搜出来的,当时还有个叫寒玉琴的小姑娘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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