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寒永松那话也没多想的寒爹爹得这么一提醒,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对呀,若不是大伯他们突然来了打断了他们兄弟的谈话,自己真让三哥给套进去了,事情要是没成那岂不是平白被戴了顶不敬宗亲族老的大帽子吗?
想明白了,寒爹爹瞪着寒永松那个恨呀,这大哥真是从来就没想要放过自己呀。
“大伯,咱就是一个泥腿子,现在这腿还断了,根本没办法去镇上,曾家跟三叔家的事,咱是真的帮不上忙了,要不等几个月后,咱腿好了能走远路了再说?”
听到寒初雪那话寒大爷爷脸色就已经不大好看,现在再听到亲侄子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自个这侄子还伤着腿的呢,而自己光想着老三家那几个孙子居然把这侄子的伤给忘了。
寒大爷爷顿觉很脸烧得慌,瞪着寒永松道,“永松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咋的?昨天咱就跟你说了只是让永柏去试一试,成不成不保证,咋到你嘴里就成了非得成了?你这是真的看不得你弟一家好,非得糟蹋他们是不?”
本以为寒初雪是要自己娘说清楚不孝的问题,都已经帮秀才奶奶想好词的寒永松,怎么也没想到这娃居然放过那么严重的问题不管,竟抓住自己的一句话做起了文章,此时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伯,我没那意思,我这不是、不是……”
俯下身,寒永松把嘴附到寒大爷爷耳边小声道,“大伯,我是看罗老夫人来了,她是我东家的老太君,我这是看老二跟她说得上话偏生不提曾家的事,心里急才会那样说的。”
罗老夫人不解了,“你和曾家的事,又与老身有何关系呢?”
自己应该不认得他所说的曾家吧。
寒永松惊诧了,他明明说得很小声,又离了一段距离,这老夫人咋还能听到的呢?
寒初雪唇边泛起一抹冷嘲,有她在,别说让几步之遥的罗老夫人听到,就是让整个下棠村听到都不是问题。
就这么被坑了一把的寒永松,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在洗手台跟同事说别人闲话,结果后面洗手间的门一开,被说的那人走了出来,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只是他觉得尴尬,有人却没这感觉。
秀才奶奶见罗老夫人难得问了,自家那大儿子居然傻呼呼的不回答,心里那个急呀,儿子叫自己来找罗老夫人可不就是为了这事吗,咋现在又不说话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