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虽然说是隐居了,一个大家族的齿轮却是没有停止转动的。
那么多人要养,那么多人要挣钱,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要去维系。
作为这个大利益集团的掌门人,伯惠舒无论如何也不会停止运转这片齿轮。
齿轮停止了,其他的机关就会相继而停止,
当利益终止的那一刻,伯氏就会分崩离析。
这么多年,伯惠舒暗中经营,其实在密侦司建立以前,伯惠舒就已经有了一部分能量去做事。
而有了密侦司以后,随着密侦司的不断发展,伯氏也在不断的发展。
密侦司越强,手越长,伯氏就越往下移动,越深层次,越无法被探知。
更别说,密侦司的人力也是有限的,当他们往伯氏伸手到一定地步后,就会停止继续挖掘。
而伯氏却能藏在更深的地方,继续运转齿轮,继续谋取利益。
这一仗,非常关键。
如果赢了,以伯氏那么多年经营下来的宝藏,将一跃而起,成为这个国家金字塔最顶层的那一拨人。
可惜,
因为伯氏的低调,他们不敢在武力上有所发展。
各大西伯党骨干也是如此,即便是豢养奴隶私兵,也不敢超过三百名,巴不得比县府越少越好。
所谓狡兔三窟,
即便是藏金子也得藏在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还得躲藏几个地方才行。
伯氏有多肥,或许只有伯惠舒自己知道,甚至连西伯党其他人都不甚了解。
财不露白。
伯氏的低调,和他们的强大很显然形成极端的反比。
“只可惜,咱们府内外被飞鹰军围得水泄不通,连个鸟也飞不进来,老夫的情报也截断在外。”伯惠舒蹙眉道。
伯楚氏:“那你还不赶紧停止你们的行动,若被君上发现那就不得了了。”
伯惠舒不耐烦的看了老妻一眼:“老夫若不发话,那些人又如何敢行动?老夫若是死了,他们其实更加乐于见此,因为只有那样,他们的宝藏才能真正切断与外界的联络,而老夫就是这个联络人。”
伯楚氏诧异,没有说话。
伯惠舒:“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胡乱行动的,只会巴不得老夫早点死,或者老夫能战胜这位少年国君,将西伯党连根带到外面,他们才能喘上一口新鲜的气。”
伯楚氏:“这帮人真是见风使舵啊。”
伯惠舒冷笑:“都是为了利益罢了。”
原来,
西伯党也不是铁板一块,
许多人都在坐岸观火,甚至说是各大零零总总的股东,在观望态势,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坐着分钱,
等钱到手了,跟着公司(西伯党)喊两句口号。
如果公司遇到危难,这些股东显然是不敢胡作非为的,肯定都把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公司如果被救活了,他们才会重新又笑眯眯的把钱投给公司。
可如果公司就这般死了,这些人就会彻底的隐藏下来,无论谁来调查,都再也调查不到他们的藏钱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