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守军,围在一起干瞪眼。
几名将领也是满脸懵逼之色。
“怎么了?你们竟敢违抗丞相的命令吗?!”冷鼋很有威严,挺胸抬头,丝毫没有外来者的心虚,一时间,镇住了北门的守军和将领。
“丞相几时说过要策反仲孙截的军队了?”
“你手里真是丞相令吗!拿来我们看个清楚!”
冷鼋大怒:“岂敢!”
他身边立刻有人,拔下了背上的弓箭,对着那名将领耳畔‘唰唰唰’就是三箭射出!
箭矢飞过。
那位将领满脸懵逼之色!
“违抗军令者,死!”冷鼋沉声怒喝,叱骂这群人。
城墙四周,火把闪烁,火焰不断燃烧着。
全场寂静。
这帮人很强硬,手持丞相令,逼迫他们开门。
一位将领,差点被他们的人射死。
那将领大怒:“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从没在丞相身边见过尔等!”
冷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背负双手,脸色淡然,胸有成竹,他斜睨着这个将领,满脸的鄙夷之色。
“派人去丞相府,禀告丞相,有人在冒充丞相的人传令!”有人大喊。
军中顿时喧闹起来。
几名将领都对他们虎视眈眈。
然而,就在这时!
又是两根箭矢,‘咻咻’射出,直接钉在了那名将领的头颅里。
血液‘噗嗤’一声洒落而出,那将领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骇然之色,轰然倒地。
冷鼋依旧是那副模样:“我乃丞相府奴仆,尔等是什么身份,岂能见过我,丞相令在此,尔等犹如见到丞相,违令者死!不开城门者,死!”
“丞相府奴仆?”
一群人骇然。
他们亲眼目睹一名将领倒地,心中不知这群人的身份。
他们太过强硬了,如果说他们不是丞相府的人,他们手里不可能拥有丞相令。
如果说他们是丞相府的人,他们又怎敢对丞相的属下如此行事?竟敢公然击杀一名将领。
冷鼋看着周围的将领:“你们敢违令吗?”
他语气十分缓慢,但威严却是十分的强悍,没有人敢再次当面质疑他。
终于,有人开口:“我等承认丞相令,开门吧。”
“可是他们……”
“可是什么!他违抗军令,连丞相都不尊,这是在自作自受!你们不承认丞相令,我承认!”那名将领拍着胸膛大叫。
他们还是被冷鼋的气势给镇住了。
有这等气质的人,不可能是外面的探子,而且,也只有他们是丞相的亲信,才会得到丞相令。
既然如此,这帮将领,和桓乘相处时间也不长,自然而然未曾见过丞相的亲信们。
在场大多数人,甚至连丞相府都未曾去过一次。
只有那几名最高等级的将领,才有资格去丞相府觐见丞相的。
“开门!”
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
顿时,一阵冷风,从外面的车道上侵袭而来。
冷鼋派人站在城墙外,迎接那所谓的被策反的‘叛军’。
大地在震动!
所有将领满脸的不安,他们跟在冷鼋身后,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这位上官,不知你尊姓大名。”有人询问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