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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请务必把实弥教成温文尔雅的公子!”这不鼓掌能行?
不过,主公居然会把任务交到三郎身上,莫非是三郎也已经自报了家门,而且主公也有关于他的预感?
“红莲……”主公的微笑里带了点严肃的味道,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有点过于本性流露,浪过头了,这可和我平时稳重温柔的形象大相庭径。
“抱歉。”
“红莲,你其实是得主要负责的人。”主公继续说了下去,我才知道原来如此。“他只是表示想辅助你,而我预感这么没问题而已。其实是你和实弥得走一趟,希望你们两个暂时放下不愉快好好配合,这次的任务需要稀血作为引诱——没有调查到那只鬼到底在哪,恐怕只能引它自己上钩了。”
“我是稀血没错……实弥也是?”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和实弥不是很熟。不过仔细一回忆,确实经常看见实弥出任务回来到蝴蝶屋处理刀伤,几乎每个任务他都会割伤自己。
“我的血会让鬼有醉酒般的感觉。”
“这样啊,怪不得你总是一身伤。”我忽然觉得这暴躁少年其实也挺可敬的,至少这个战法一般人不敢用。不过一般人也没条件用——能让鬼感到醉的,这是稀血中的稀血啊!
“话说回来。”主公微笑着打断了我的感叹。“虽然是要靠稀血引诱,但也别做的太过,毕竟人的恢复力是有限的,可别过度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也就是说我有休息的时间……”说真的,虽然最高纪录是三天没睡,但熬得时间越长我心率越是不稳,熬夜可是很容易让女孩子的心脏出问题的,我困!
“你也太悠闲了!”
“让她睡。”三郎顿时一个锋锐如刀的眼神横了过去,场面一度非常沉默。
“红莲要是不舒服的话,目前休息时间是有一些的。”主公倒是意外的宽容了,毕竟我这十多年来确实是集强悍和病弱于一身,状态好的时候一刀完事,状态不好直接重症监护室,想来主公也看习惯了。
“那么,请容我失礼。”反正任务接到,详细的内容可以后续问鎹鸦或者三郎,我就真的先撤了。
“红莲。”然而临走时,主公又给我补了一句。“梦是可以相信的。”
专门给我的预言?既然是主公的预言那我也没有质疑的必要,我连忙道了个谢,然后真的去休息了——主公说的大部分位置都需要搬迁,所以我也没回蝴蝶屋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杏寿郎怎么样了,正好先去看看他。
杏寿郎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外伤,然而我看见他喊他却没有回应,直到我走到了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抱歉!之前的战斗那只鬼使用声音方面的血鬼术,为了免疫它的术式我用力拍了耳朵,然后就听不见了。”杏寿郎说话比平时都大声了些。
“你可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任务就震破了鼓膜还是自己干的?我的困意无了,直接拎起他的耳朵把他往我腿上按。杏寿郎应该是没听到我说了啥,因此并没有很配合,不过也没有反抗,还是最终侧躺在了我大腿上容我弄他耳朵。
虽然没有带工具器械,但是我的血液就是我的本体,我对血液的控制比手指还要灵活,用血液探查他耳道内的伤势但不进入他的身体并不难。
“兄长,红莲姐姐……你们这是在干嘛?”就是千寿郎回家看到这个场面有点茫然,他看起来是请了医生,身后还跟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人。
“当然是修复你兄长的鼓膜。”我看了他们一眼,其实用血的话比用眼睛和手来的方便快捷,不过是把被震破的地方拼回去然后固定住而已,损失我几滴血干结住就能定住了。“医生先生的话,虽然很抱歉但是您白跑一趟了,我处理好了。”
“哎?”千寿郎和医生一起愣了愣,然后千寿郎才想起来我也是医生这件事。
“抱歉,确实红莲姐姐也是医生来着。我没想到红莲姐姐有空,很抱歉让先生你白跑了一趟了。”千寿郎连忙说道,客气的道歉和请离了那位医生。
“虽然我的血凝在那儿了应该可以恢复得回来,不过还是得预防那儿发炎的,你得吃药了哦?”弄完了我把杏寿郎推了起来,并跟他说道,但他只是看见我的嘴唇在动听不见我说啥,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红莲的话我肯定没事的对吧!那么我应该可以继续行动了!”
“继续个大头鬼啊!听不见声音很容易出事的,你会连鬼是哪个方向靠近的都不知道,不许出任务。”我直接一个头槌,气死我了这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