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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什么是羽公子?”镜花水月一脸茫然的问道。
“因为我本来就有感觉,羽公子在这个幻境里。刚才山鬼说了改名字的惩罚并不是死亡,那也就是说,她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弄死人。那么,三郎你未免把我的思维拿捏的太准了,性格和口吻也实在太熟悉了——我们应该是互相非常熟悉的,对吧?朱染金羽三郎,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您说破这点我会很是尴尬的,母亲大人看起来比我小这点,就剩几天了我想糊弄过去就完事了的。”
三郎总算是承认了,终于我搞明白了为什么看不见羽公子,其实是看到了,只是认不出来而已。而这个以前就觉得自己说话怪异不喜欢说话的家伙,现在居然还觉得自己的形象不合适而不肯主动坦白,坏习惯都延续到了现在。
怪不得羽公子引的路会看见他在那,更早些时候他还连续两次的坚持告诉杏寿郎不必用敬语,以及最早的时候虽然不爱说话但仍然会回应我的打招呼。
“母亲大人?师父,你什么时候生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你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却饱含善意,原来你就是当初红莲孵化养大的鎹鹰。”杏寿郎没像镜花水月那样纠结奇奇怪怪的地方,他有听我说过羽公子的事。“但是我还是有疑问,就剩几天是怎么回事?”
“山鬼会把中意的灵魂留在身边赋予人类的外貌,我等被赋予形貌者就是她幻境里的守护者、执法者以及调停者。因为人类并不知道真相的原因,将我们称之为‘山君’,又因为老虎的雅称亦是‘山君’的缘故,又谬传成了‘虎’。守护者会禁止其他强大的家伙破坏幻境,执法者会处死并非活人但试图离开幻境的家伙。我是调停者,只负责秩序的安稳和山鬼心情良好。”
我今天才知道我怕了很久很久的“虎”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是万万没想到我关于三郎就是“虎”的猜测居然也对。
“生者固有一死,逝者自有轮回——如果我们做的她满意,时间也差不多了的话,她会允许我们往生。这并不是什么悲哀的事,无需在意。”
确实,死者不会再死,逝者的离去反而是轮回、新生的开始。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可惜,才刚见到没几天,刚刚认出来这居然是我家好大儿,时间就已经到了。
“下辈子投有钱人家,你那不想思考就全买的公子哥作风,不是什么家庭都撑得住你败的。”我随手拍三郎脑壳,手感好像不太好,不过不用像他小时候那样怕他啄我,倒也还行。
只是这个真实的触感实在诡异,居然能把亡魂弄成这样,看来山鬼还真是不得了的存在——万幸可以不必为敌,如果她觉得无惨有意思好玩,想要拿无惨狠狠的虐来玩那就更幸运了。
“怪不得会是这么容易获得女孩子青睐的形象,原来是师父当儿子养的那只鹰。”
“我已经可以想象出师父未来有儿子得有多撩、是什么样了。”
镜花水月两个退了半步,悄咪咪的说起了小话,我要不要告诉她俩我已经听见了?
“如果像你俩说的那样的话,那我有个问题。”我还是决定让这两个被宠坏的丫头知道尴尬,我已经有听见了。但是我前一句说出来的时候是镜花水月尴尬了,但后边我的问题跑出来,是三郎飞速和我拉开了距离跑掉了。
“什么问题?”一开始镜花水月还以为我会问她俩,三郎也没反应过来。
“三郎,你爸,肯定很帅的吧?”
我确定我真的只是忽然骚话附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镜花水月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三郎也直接以找东西去哄山鬼为由跑路了。
“我是不是幽默细胞长歪了?”搞得我好尴尬。
“我想肯定是有他不好回答之处吧!毕竟他看起来其实很怕羞也很怕尴尬——这样不自信可不行!”杏寿郎好像也没搞懂我说的什么骚话,但他也没有留意那句话的意思,他嫌弃三郎直接跑路的恶劣行为去了。
“算了不管了,据说为了安抚山鬼的情绪会办祭点,山鬼都已经在这儿了烟花肯定少不了吧?我等着看烟花去。”三郎还是羽公子的时候我就有些不太懂他尴尬的逻辑,现在也还是不怎么懂。
不过轮回了的话,记忆什么的全部都会丢失,三郎的性格估计也会跟着改变,我也不必去强迫自己想通几十年都没搞懂的奇怪逻辑了。
“先安顿一下岩崎先生才是啦!”杏寿郎提醒了我一句,主动把岩崎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