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是真爱我肚子里面的闺女，还是只是因为她曾经是你的媳妇你才非她不可？你不用急着告诉我，想清楚了再说。”

“有区别吗？”

“有，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拥有的是真心爱护她的人，而不是责任或是其他的原因。爱，就是人性的本能。”

“我，不骗你，我不知道。我和赤雪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很开心，有时候很安静，她，总是很忧郁，我又很忙，最后是在她不见的时候我才……，我也分不清她喜欢的是哪一个我，我对她的感觉到底是谁的感觉。”

“你，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不是的，当年我在紧要关头，知道她出事，强行出关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过那时候那个人就是存在的，一般都被我压制住了，我的强制出关只是减弱了对他的禁制。”

“你不知道是自己对赤雪的好感还是身体里面另外一个人？”

“是。”

“其实你们都是一个人，对吗？那个人也是你的人格之一，你先要弄明白的不是你爱不爱赤雪，而是你身体里面那个人格是怎么回事儿。要不然那些困扰就会一直跟着你。”稚也见过那个美貌倾城的男人，知道他就是小屁孩，说实话

她还是有些担心了，一个男人生得那样好看，总觉得有些靠不住的。

“我知道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得看着赤雪。”他等了那么久，可不能因为一个娘娘腔错失了良机，就算他真的不是爱着媳妇，以后也会爱上的，只是时间问题。

“你是小狗吗？”

“啊？”

“护食啊。”

“哼，要说这个我可比不上你家那个阎先生。”

“……”她能说什么，这个是实话呢，她家那口子确实是太占地盘呢。“我还得呆几天啊？很无聊你知不知道。”

“我有东西给你，你可以研究一下。”小屁孩给稚拿来一个红色的盒子，里面的黑色膏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这个是？”稚闻了一下，里面有好几味药都分辨不出来。“我的仪器呢？”

“没有那些你就分不出来了么？要知道在有那些机器之前可没耽误人制造出药物来。”

离恨的话让稚一愣，她一直觉得自己天分很高，也没人告诉她不能依赖那些仪器，现在被人提起来，她才猛的觉醒，华夏医术博大精深，那些连药壶都没有的年代不也出现了很多医学界的瑰宝吗？难道没有了机器，医学就发展不起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