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韩筱攸整个人蒙圈了一样只是愣愣的盯着门口,“你说王子会没事吧?”
“那怎么知道!”徐军很想对着韩筱攸的榆木脑袋狠狠的敲几下,可以看着她苍白得好像女鬼的脸也就罢了嘴,现在骂她有什么用?也只能祈祷王子的情况能好转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要是王子死了,我~,我……”韩筱攸红着眼睛,现在想想,明明那个时候那个女孩破闸百出的,为什么她要那么相信呢?当时自己在想想什么?是觉得她可怜,觉得自己比她好多少倍,所以她站在高处怜悯她,答应帮她办到她办不了的事情,她还利用王子对稚的感情,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当时她心里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简直是睿智了,可是,现在来看,一切都不过是一出愚蠢的哑剧,她从头到尾就是别人捏在手里的棋子,因为愚蠢,人家甚至对布下的圈套也懒得修饰一下。
“别乌鸦嘴,好好呆着,我们要相信稚和阎煜寒两人。”徐军看着那黑黑的摄像机,这个在侍卫来的时候就已经关上了,他来回的在屋子里面迈着步子,心里面好像是住了一只猫一样无比的焦躁。
稚和阎煜寒来到木汉姆书房的时候,被拦了下来,门口都是些严正待命的侍卫,“我是大夫,是你们这样的人请过来的。”稚摇摇手里的的一个小布包,声音不大但是刚好传到屋里人的耳朵里面去。
“让医生进来~”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调平缓根本听不出情绪。
“那你可以进屋,不过他不可以。”侍卫打开了门,不过稚放稚一个人进去,却把阎煜寒挡在了门外。
阎煜寒身子往前一拱就要进去,可是稚却回头给他一个眼神,“我进去行针治病,需要一个助手,你们不让他进来难道你们能给我找来一个助手?”
“行了,让人都进来。”屋里的女声有起,然后侍卫保镖乖乖的把路让开。
阎煜寒肩靠着稚走了进去,首先就看到了床边的一个美貌女人,此时正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躺着的人,看那面色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
“稚.奥纳西斯,国际上的隐杀,真是是你。”女子一身黑色的长袍,手里带着的是璀璨的宝石戒指,就连面纱上也是极尽华丽的绣上了金线,点缀了细小的钻石,虽然蒙着脸,但是看那轮廓想来也是极其美貌的。她深棕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稚,似乎在待价而沽,稚对这样的颜色极其不感冒,于是干脆把视线转到了床上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