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夜,晚风徐徐的吹着,黑色柔软的发丝不时的拂过男人坚实的臂膀,痒痒的似乎要到达心底,阎煜寒修长的手指不时的顺过一缕发丝,卷上来又放开,玩得乐此不彼,这样温馨的环境,两个人并肩而行,身后长长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心情愉悦的男人悄悄的伸出手把沉浸在环境中的女孩搂进了自己宽厚的怀里……
“这里很多的植物在很多地方都要绝迹了,你是怎么弄到的?我家里那边也想种一点。 ”稚小脸红扑扑的看着阎煜寒,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里种着很多珍稀的植物,没想到这仔细的看来,还真是惊喜连连啊。
“是在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找到的,我当时就在知道你会喜欢,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们这回出去的时候再去找一些,这些种在家里,你平时见着心情也好不是。”阎先生见到稚姑娘那失望的小眼神,嘴角勾了勾,“等着树长出新苗,我们在移植过去,这里是我们的家,这些东西也都是你的。”
“哦~”温柔的夜,温柔的风,衬上男人的眼神更加的温柔,稚姑娘的小心脏徒的跳动频率快了起来,嗓子有些发紧,这样的气氛她该怎么回应呢?眼前的玻璃花房慢慢的露出了轮廓,紧张的姑娘心里一喜,“哇,这是药院子,可真漂亮,你又不是大夫为什么要弄个药园子呢?”
阎煜寒似笑非笑的瞅着那个眼珠子颤动的女孩,还真是一个胆小的小乌龟,动不动就缩进了壳里,此时的阎先生越发的庆幸当年自己的行为,他眼睛发亮的看着稚,“你这么聪明还非得要我说出来吗?”
“咳咳~,我进去看看哈~”稚差点没被自己给蠢哭了,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理由来岔开话题呢,捂脸赶紧遁进去。
药院子被打理的很好,里面的药草绿汪汪的散发着勃勃的生机,稚姑娘门清的戴上手套,查看着里面的药草,“这里是谁打理的?”
“我请的一位药草师傅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照料,怎么啦?”阎煜寒也戴上手套,跟着稚一起蹲在地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这些草药都被照料的很好,可是有些药草和毒草混在一起了,要是不认识的人容易把自己给弄死的。”稚小心的拨开几株阴险的藏身在药草里面的毒草,“这个是非洲的“沧形草”,其毒性为马钱的50倍,只需0.01毫克就可以把一名壮汉“杀”死,就这样在这些二色补血草和孩兜草里面,要是不小心被卷进了里面,这可就是致命的毒药了。”
“我们只管照料却并不怎么通晓这些药性,要是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叫什么名。”阎先生目光灼灼的看着稚姑娘,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可是他的宝贝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恩,我明天可以把这些药草分类出来种植,不过要等到我去医院回来以后。”稚点点头,“你这里什么时间方便?”
“我随时,你也不用着急,这是咱们家,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阎煜寒眼睛深处含上笑意,他就在等着这句话呢。
“恩,移植药草也确实是一个精细活,你明天让人给准备在那边的划出几块地,然后把草木灰翻进土里拿水浇润了它。”涉及到这些专业的东西,稚姑娘倒是没有察觉到阎煜寒的小心思,而是一本正经的交代着前期的工作。
“恩,我明天就让人做。”阎煜寒‘谦虚’的点头,帮着稚脱下了手套,然后自己也脱下了手套,蹲下来就要帮着她解开脚下的一次性鞋子,看那认真的样子,倒想是求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