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的!我们这么多兄弟和白公子都能作证!”田大行朗声回答。
你们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了他?”叶隐继续追问。
哪只眼睛……我们,我们没看到……”田大行喃喃说道,气势弱了几分。
没看到?你不是很肯定地指正他吗?”听他这话,周墉良也纳闷了。
我们没有看到,但听到了!”
田大行说道:你把沈经理打伤之后,就拖着少堂主进了旁边的巷子,很快就传出他的……喊叫,肯定是被你虐待殴打!”
如果不是你把他打成重伤,他怎么会不治身亡!”田大行又补充了一句。
当时那边就你一个人,没有第三个人,你想说是周少堂主自己撞到头了吗?”‘马面’跟着说道。
呵呵……听到……”叶隐嘴角一勾,突然爆喝一声:动手!”
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们有埋伏!快卧倒!”听到‘枪声’灵堂中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趴在地上不敢稍动。
咯咯咯……过年喽!咦?这么多人磕头,我可给不起压岁钱!”就见一个穿着南疆服饰的小丫头,手上拎着一截木棍。
木棍的尽头绑着一串‘大地红’鞭炮,还在继续爆开,响声震耳欲聋,一股硝烟味道弥漫开来。
胡闹!”看到是小孩儿放炮,他们才爬起来。
刚刚,就连周墉良和侯四通都钻到桌子底下,躲到椅子后面。
那‘马面’更是过分,随手扯过身旁的两个‘地府’教众挡在身前。
关键是这两个教众,被他当做‘挡箭牌’,却无畏无惧,‘地府’的人还真是彪悍愚忠。
想起刚刚的狼狈样子,这些自诩为江湖中人的家伙,脸上无不羞愧难当。
不过,外面门徒重重,把守森严,怎么让一个小丫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灵堂,都没人发现?
刚你们也听到了,这是真的吗?”叶隐戏谑地问道。
你……!”周墉辰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厉声喝道:今天是周天的忌日,你敢在灵堂放炮!”
就是做个试验,别那么计较。”叶隐问道:还有什么证据吗?”
你不要在这儿狡辩,只有你跟周天发生了冲突,人就是你杀的!”
‘马面’说道:不光是周天,我们的沈经理也被你打伤,你以为咱们‘地府’是好欺负的吗?”
马先生,您先等等!”
一直未说话的侯四通站了出来,问道:我们‘形意门’的孟长云副门主和他的二儿子孟桐,也是你伤的吧?”
哦……?”众人没想到,这个小子跟‘形意门’也有恩怨。
他一出现,就接连得罪了东华的三股大势力,听说那个‘繁锦’跟李家也有矛盾。
这个家伙真是无所畏惧,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平头哥’吗?
对!他们就是我教训的,儿子是杂碎,老子偏袒骄纵,也该打!”
叶隐点头,问道:怎么?你也想报仇?正好虱子多了不痒,都一块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