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有如鞭尸似的辱骂,钟珍还以为她说完这话李怀虚会勃然大怒,不料他嘿嘿笑了笑却并不以为意,“人都死了,不疼不痒的,随便他吧。再说他存了许久的灵晶打算冲击炼身中期,结果养魂木和灵晶都给我抢得精光。嗯。。。我似乎还做了一些其它事。呵呵,尸骨被他折腾一下,也算是补偿,想必这人定然是恨我恨到极点了。”
李怀虚想到那位蒙国的皇帝,突然扑哧地笑了一声。
宁国好男风的传统都是由白家这些人给弄出来的,他对此厌恶之极。修行便修行,弄那么多事来做什么。
为了捉弄这位皇帝,李怀虚一点都不嫌麻烦,一口气抓了几十个无恶不作的修行者,全部都是彪形大汉,个个奇丑无比,翻鼻孔,大龅牙,带着各种异常体臭的,总之能找到的全给找来了。
他扒光了所有人的衣裳,与那位灵力被禁的蒙国皇帝丢到一个肮脏的猪圈里,然后强迫这些丑汉蒙国皇帝摸摸捏捏的,虽然没到最后一步,却也实在是恶心之极。
因为画面太难以忍受,李怀虚略微观赏了一下,实在忍受不了一溜烟地跑了。
回忆了一下往事,他便打住了,即使只是想一想,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历历在目的错觉。
“唉,你死得太早了点,怎么不将那个老东西给宰了。”钟珍发出一声感慨。
“他又没得罪我什么,我将他整得那么惨,再将此人杀了,似乎有点不讲道理。”
钟珍愕然之极,杏花老祖竟然是个讲道理的人,太稀奇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她想起自控能力极强的老皇帝,无法自控地握紧的拳头还有轻微颤抖的身体。
李怀虚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当然就说了,不过画面的确不好看,便支支吾吾地将话题往别的地方扯。
见问不出来。钟珍习以为常。此人想说的一定会滔滔不绝地说,不想说的撬开他的嘴也吐不出什么来。
而且李怀虚如果再活久一点,师父再见到他,肯定什么心思都没了。师父从小在花间阁长大。从未见过成年男子。
少女们都傻乎乎地,最容易崇拜一些看起来好似英雄的男子,尤其李怀虚又长得人模狗样,比朱老爷还要俊美,可怜师父一颗芳心竟然莫名其妙系在这个不着调的人身上了。
“。。。我也觉得自己是英年早逝。死的时候只有四百来岁,如今剩下半个元神,闷都快闷死了。”
“你都已经死了一次了,怎么还能再闷死一次。”
“这是个比喻,生不如死的意思。”
“我知道,眼下我也有这种感觉。”钟珍也感慨了一番,随即便想起养魂木的事情,便继续问道:“杏花,你先前说有人带着养魂木前来,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那人是什么模样,多大年纪,男人还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