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
这可是会要命的。
她深吸口气,举起缠满了布巾的手,可怜兮兮问:
“不去行吗?我还伤着呢!”
“那点小伤而已,早就好了。”
白奕煌环抱了双臂,薄唇荡起一抹笑意,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婴浅,嗤道:
“进天宗门三年,居然还未筑基,当真是稀罕。”
婴浅偷偷翻了个白眼,嘀咕道:
“是是是,你最牛皮了,你生下来就筑基,第二天能结丹,三天之后位列仙班...”
也不知晓听未听得婴浅的话。
白奕煌垂眸望她,再次道:
“你是水风双灵根,这次算你走了运,有寒潭相助,就是资质再差,筑基都并非难事。”
这人素来不会好好讲话。
到了现在。
婴浅才知晓过来。
白奕煌居然,是要帮她?!
注意到了婴浅盛满了惊骇的视线。
白奕煌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沉声道:
“三天之后就是门派大比,我要静心修炼,你若是半点声响,小心我...”
“你就杀了我,可以吧?”
婴浅接了话茬。
竟然主动的跑到了寒潭边。
她倒也不是多想参加门派大比。
只是估计到时候,巴兴羊应该也会参加。
想到可以再次吹灭他的火球术,婴浅就颇为开怀。
她向来记仇。
巴兴羊和绮罗仙,他们一唱一和,将她送进后山的事儿。
可还没完。
他们,走着瞧就好。
婴浅深吸口气,眼中有冷光一闪而过。
她伸手探入寒潭,又忽然想起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儿。
“那个...”
婴浅清了清嗓子,悄悄回眸望去,却正好同白奕煌四目相对。
目光交撞在了一处,他们皆是一怔。
“你...”婴浅一脸疑惑,道:“看我做什么?”
“谁看你了?!”
白奕煌勃然大怒。
“这整个山洞都是我的,我看寒潭不行吗?”
“行行行。”
婴浅挥了挥手,凑到他的近前,昂着头,压着嗓子问:
“仙君大人,怎么修炼来着?我忘记了。”
如白奕煌这等天资卓越,不仅远超同辈人,甚至已成了修仙界翘楚般的存在,怕是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话。
他甚至一愣,皱眉道:
“你既是外门弟子,自然会受到引导修行,怎么可能...”
不等白奕煌把话说完,婴浅已经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地道:
“他们欺负我,不让我修仙,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做粗活累活,每天天没亮,就要去灵草园工作,连饭也吃不饱!”
她不过扯出个理由罢了。
但白奕煌却好像完全相信了一般。
眉间闪过一丝煞气,他起了身,示意婴浅坐上冰床,口中却道:
“本仙屈尊降贵,来引导你修行,这是你的运道,你要...”
“铭记于心!感激不尽!赞颂您的功德无量!”
婴浅飞快的爬上床。
眨巴着黑亮的眼,一脸兴奋地道:
“白奕煌,我要怎么做?”
这还是她第一次,直呼白奕煌的名讳。
以一个外门弟子来讲。
已是大不敬。
但又软又媚的声响滑入耳畔,竟是引着一颗心,都跟着泛起了丝丝涟漪。
白奕煌虽仍然板着脸。
但连婴浅都不知晓。
他背在身后的手掌,已经牢牢握成了拳头。
“怎么不说话?需要脱衣服吗?”
婴浅凑的更近了些,白嫩嫩的小脸微扬,眸中满是纯质的光。
她指尖搭上衣带,粗粗一卷,大有白奕煌一开口,她就要连里衣,都彻底脱下一般。
白奕煌的脸,彻底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