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
“权柄?”
“亦或者...是复国的军队?”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
再说下去。
婴浅可就要成了委曲求全留项煊亥身边,随时准备复国的卧底了。
这若因点误会,而被直接砍掉脑袋。
她多委屈。
“不是!”
婴浅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我发誓,绝对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为了防止项煊亥再给她添加罪名。
婴浅干脆捂了他的唇。
然后快加语速,胡乱解释了起来:
“我方才去安宁郡主她们那里走了一趟,然后看到她们凄惨的模样,实在太高兴了,所以睡不着,想过来看个星星。”
对待项煊亥这种多疑的性情,婴浅只能将一切,都尽数交代出来。
末了。
她缓了一口气。
注视着项煊亥深邃的黑眸,婴浅加重了语气。再次道:
“仅此而已!”
她有些急。
忘了松开捂在项煊亥唇上的手。
直到感见了一阵轻微的痛楚。
婴浅才连忙缩回手。
瞪圆了眼睛问:
“你咬我?!”
项煊亥全无对一个病人的怜悯之心。
甚至还反问了句:
“不行?”
“行!你是王上,你能耐,你做什么都行。”
婴浅咬着牙。
屈服在了项煊亥的淫威之下。
没办法。
他是高高在上的暴君。
又喜怒无常。
婴浅既打不过。
也得罪不起。
只能压着火气,冷着脸继续解释:
“温大人只是无意路过,帮我引个路而已,其他就真的没什么了。”
“哦?”
项煊亥被婴浅的一番折腾。
怒火已消下不少。
且见她一副急不可耐地想要解释,生怕他有所误会的模样。
更是生出了逗弄之心。
想要看一看。
婴浅为了不让他误会,究竟能做到如何程度。
“至于温大人为什么背我...”
她绞尽脑汁。
拼力找着借口。
“你也知道我腿伤了,王上又不在,桃花更是没那个力气,所以才麻烦了下温大人,但发乎情止乎礼,不存其他任何...”
“莫在孤面前,提起其他男子的名讳。”
项煊亥打断她的话。
惩罚般捏起婴浅的下颌。
她此时的姿态,简直如同索吻一般。
而彼此之间的距离。
也暧昧到了极致。
婴浅眨了眨眼。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踮起仅剩下的一条腿,在项煊亥的唇角亲了亲。
一瞬间。
仿若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
连项煊亥也未想到,婴浅居然胆大到了程度。
虽在下一秒。
婴浅就推开他。
然后一蹦一跳地跑向了殿门。
她走的实在不快。
背影晃来晃去。
还因为门槛有些过高,险些摔倒在地。
若不是项煊亥及时赶到。
将她揽在怀中。
婴浅的腿伤,怕不是还要再严重上几分。
许是此时的她,瞧着实在不大聪明,做不到吃着碗里的满汉全席,还要盼着再让锅煮一份饭菜的事。
项煊亥并未再继续问下去。
只抱起了婴浅。
她乖乖窝在项煊亥的怀里,瞧着方向似不大对,仿不是会回她住的寝殿。
婴浅眨巴着眼,问:
“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项煊亥瞥她一眼,道:
“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