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起床的时候,徐言午已经在器房抡锤子打铁了,一打就是一天,累的像条死猪似地。晚上好不容易见面了,可一身臭汗的徐言午回来就睡,连句话都说不上。
他每天打熬身体不过一个半时辰,而且一整天都能看到魅姬,这样的大美人亲自教导,简直就是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他也不傻,知道这是林斌安排的,等林斌回来后一定会检查他的修炼成果,为了魅姬的面子,为了不辜负林斌对他的期望,他也是憋着一股劲,像海绵似地疯狂吸收着知识,玄力增长,身体强度也在增长。
徐言午和他一样,也是在疯狂的成长中。
徐言午每天都在器房中叮叮当的打铁,那是因为他是器修。作为一个器修,必须要精通锻造,而且还得有强悍的体魄,不然锤子都抡不动。
魅姬不懂锻造,所以林斌给徐言午请了一位老师,西域第一器修童保。
林斌为请童保教导徐言午,那真是磨破了嘴皮子,还送了好多锦绣牌香烟,才让童保勉强答应,但只教导不收徒,至于会不会收为记名弟子,得看过徐言午的资质再说。
徐言午的资质算是中上等,还入不得童保的法眼,连收为记名弟子的资格都不够。但胜在徐言午的基本功扎实,还有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
对自己是真狠啊,天不亮就起床来器房抡铁锤,玄力耗尽就盘膝恢复,周而复始,一天不知力竭多少次,一直到晚上撑不住才会回去休息。
这股子狠劲得到童保的认可了,但童保依然板着脸,不会夸赞,只会找徐言午的问题。和教导马毛打熬身体的那位长老一样,动不动就用藤条抽打徐言午。
徐言午不叫苦不叫累,每天都疯狂的抡锤子,连话都很少说了,只知道闷头打铁。
童保要的就是这份执着,器修很苦很累,身体扛不下这样的打熬,必须得有超常的意志力和执着。他年轻也是这么过来的,吃过太多别人吃不了的苦,所以他成为了西域第一器修,而那些人只能靠给修者保养法宝混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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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定安城城主史健,乘坐飞船来到野马城,直接停在城主府门前空地上。
戴岩身穿寻常的黑衣,在门前负手而立,看着史健带着正好二十人从飞船上下来,他缓步迎了上去,笑呵呵的拱手道:“史兄啊,来我野马城还带十五个贴身护卫,怎么这么小心?最近不会是睡了哪个寡妇吧,难道是强抢了谁家的媳妇?”
“多日不见,戴兄的嘴还是那么臭。”史健一对三角眼眼闪过阴冷光芒,却是笑呵呵的拱手还礼。他之所以带十五个贴身护卫,还不就是因为重伤云木的赵攀是他的人,和戴岩打这么多年的交道,他很清楚戴岩是条不叫的狗,而这样的狗不咬人还好,一咬人就会把人咬死,他不得不防备。
戴岩哈哈大笑道:“嘴臭也比名声臭要好啊。”
他刚才说史健睡寡妇,强抢别人媳妇,可不是随口胡说,都是史健做过的事情。论起名声,大武王朝内的任何一位城主都比不上史健,这家伙的坏事做尽,名声早就臭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