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看着挺和善的,接着笑眯眯的对顾芯语说:“念你本是监军之妻,就免你跪下回话,虽说地方政务和蓉城军营各司其职,但是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只得将你请来,还望见谅啊!”
顾芯语不置可否,关键是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这件事太突然了!
一番问询后,顾芯语才知道傅红玉在顶顶香用餐,吃的是招牌菜酸菜鱼,然后没吃几口,就倒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顾芯语闻言大惊,随即冷静下来问道:“敢问知府大人,这傅将军昏迷一事可属实?”
“当然属实!”
“那么,可采取什么解救措施?”
赵知府一愣,随即看向堂下人群里的两个人,一怕惊堂木:“大胆顾氏,我只问你为何加害皇室宗女?你要知道,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您也知道这是大罪,我当然也知道,这是灭九族的大罪,敢问知府,您说我是个傻子不?’
赵知府一愣,随即说道:“堂堂探花郎之女,怎敢说是傻子?”
顾芯语马上反驳:“既然您知道,我不是傻子,那么,我加害傅将军为的是什么呢?但凡世人犯恶,不外乎名利二字,这两点和我却一点牵扯不到啊?”
顾芯语一摊手,很无辜的说道......
赵知府微微一笑:“事发当时,有大批客人可作证,毕竟是在你的饭馆出事,于情于理,你都需要配合我们衙门,将此事弄清楚,好对老皇叔有个交代!”
顾芯语正要说话,忽然外面一阵喧哗,人群迅速散开,中间让出一条路来。一匹白马率先冲过来,到了堂前,才将白马堪堪勒住,追风一声嘶鸣。停在大堂的门槛前。
赵知府冷冷一笑,心内暗喜,心想,等的就是你,但还是假模假样的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冲撞公堂的是何人?
周慕寒冷冷的看着堂上的赵知府,利落的从马上下来,对着赵知府就是一拱手:“赵知府,事关蓉城军营副将,你蓉城知府已经无法审理此案,你将疑犯交予我,我要亲自审问,定会弄个水落石出,敢挑战军营加害军营副将的人。只怕还没生出来。”
赵知府听得一身冷汗,可还是硬起头皮说:“周监军,这只怕不妥吧?”
在周慕寒进来的那一瞬间,顾芯语心就放的妥妥的,刚想招呼周慕寒,可是周慕寒没有理她,只是冷面肃穆,目光如利剑,紧紧的盯着堂上的赵知府。
顾芯语看周慕寒从始至终都没看自己一眼,心下渐渐冷却下来。回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他什么意思?还要亲自审问自己?怎么审问,难道他也认为是自己加害傅红玉吗?
在他心里自己就这么蠢吗?
是不是在利益面前,在灭九族这个大问题面前。涉及到周氏家族的生死存亡问题,这个人的一切和儿女情长,就都是个笑话?
顾芯语心下已冷,淡淡的对着赵知府说:“就算您判我谋害皇室宗女,可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这么定我的罪。我不服,还有,现在当务之急是傅将军的性命,如果到时傅将军性命不保,就算你寻得真凶,你以为你就能全身而退吗?”
顾芯语又加上一句:“或者你觉得傅将军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