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随着中南半岛与印度次大陆的战事结束,大明周边也进入相对安全的缓和期。但唯一例外的是,缅暹之间,还没有签署任何和平协议。并且缅军,仍然没有退出暹罗国境。但在暹军剑走偏锋,攻下彭世洛后。围攻北揽坡的缅军,就成了一支孤军。
尤其是此后不久,驻扎在披集城的缅甸守军军,在暹罗奸·细的里应外合下,被突然进城的暹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使得缅军的退路,瞬间被截断。
之前缅军在暹罗的大好形势,也就此一去不复返。
借着这场胜利,暹罗岌岌可危的形势,也得到了根本性的扭转。这期间,苍老的暹罗国王,也带着皇室,接受大明改良后的佛教高僧洗礼。让大明佛教,开始了暹罗传教的征程。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虽然暹罗国王皈依大明佛教,会让人诧异。但没人会将它和暹罗的军事行动,联系到一起。
所以暹缅双方,都在各行其是的大力屯兵。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最充足的准备。以他们的架势,大有一战定乾坤的意思。
在这样的情况下,笼罩在中南半岛的战争阴云,终是散了。
虽然是暂时的,但至少短期内,中南半岛不会发生大的战事。
而此时的越南,却又是另一番局势。
只见清越边境的老街乡下,一片片稻田,正被金黄的稻穗,压弯了腰。一排排稻农,则在田地里辛勤的收割着庄稼。那堆放整齐的稻穗,让人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丰收的喜悦。
时不时的,稻农们还会说上几句。
只听:“这越南的粮食,一年三收,可比我那黄州府强多了。”。虽然说的是大明官话,但还带着浓浓的黄州地方口音。以致听上去,有些变了味儿。
不过旁人显然是听习惯了原因,所以笑呵呵的回道:“是啊!我们贵州思南府的庄稼,就只能种在石头缝的旮旯里。一年有个一收就不错了,哪像老街,庄稼长得这么勤。”。
听他的语气,显然是贵州思南府的人。如今跑到这里种庄稼,自然与大明的移民政策有关。
原来自越南陆续发生叛·乱后,这老街作为极靠近清国的边界小城,就成了叛·军的大本营。大批粮草,也从清国,源源不断的运进老街。
其叛·军的队伍,也迅速发展壮大。最鼎盛的时候,控制的越人有四万之多,除去老弱妇孺,能作战的青壮,则有一万八千多人。控制的地域,也一度达到红河下游的安沛城。
但在明军调来死·士部队后,这支叛·军的好日子,也算是到了头。不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失了大部分领地,所控制的越人,也在死士部队的清剿下,死的死,降的降。最后活下来的,不到一成。
老街也在满城被屠的情况下,回到越南官府的手中。
但很快,这里就被大明的移民办事处接管。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了大明安置清国移民的重要殖·民地。
并且这不是个例,在清越交界的莱州、河江、高平、凉山等地,都成了大明的移民安置地。所以不少清国的移民,在就地安置的命令下,被安排在清越边境种地。
反正这些地区的越南本地人,都在死·士部队的屠·杀下,死伤殆尽。侥幸活下来的,也都逃进了深山老林。不管他们抱着怎样的想法,但凡被外界发现,都以叛·军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