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和琳才接着道:“你回去后,就把本将的原话告诉苗王。杀了邪使,本将就相信他的诚意,还封他为八品典仪。否则,等本将率军入城,就将他等同叛·军处置。”。
青年闻言,呆愣了一会儿。眼见亲卫又要走过来,赶紧磕头退下。待其走后,亲卫才有些疑惑的问道:“将军,在下不明。那叛军首领苗王,既然愿意打开城门,引军入城。为何又这样逼他杀了邪·教教使呢?”。
毕竟福康安将军因叛·军而死后,圣上就对这些苗民首领,恨彻入骨。要是能亲自手刃叛军的最高首领--邪·教教使,那可是一件大功劳。且不管谁杀了他,圣上都会龙颜大悦。说不定,还能得到仰见天颜的机会。如今让给那苗王,实在可惜。另外这样逼迫苗王,很可能使那苗王反悔,适得其反。
亲卫的担忧与疑惑,和琳自然清楚。不过他还是这样做,显然也有自己的考量。便笑了笑,语气缓和的解释道:“那邪·教教使诡·计多端!不亲眼见到他的人头,我就很难确定,这会不是又是他的算计!”。也是和琳被徐澜的反偷袭弄怕了,所以行事非常谨慎。即使苗王特意派人过来投诚,他也不敢立刻相信。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雷声也消失在天际,但大雨依然没有停歇。
而在靖西城的东边,一处三进三出的民房内,苗王吴八月正趴在一个身着粉色肚兜的女·孩身上,行那周公之礼。
这是一户大户人家的住处,而这女人,则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因为全城都没吃的,所以这大户人家,就刻意用这婢女巴结吴八月,让他能多给点口粮。
此时迎着窗外的雨声,他有节奏的进入女·孩的身体。时而轻,时而重。惹得那女·孩娇·踹不已。
受这刺·激,吴八月的力道,也重了些。
就在他感觉要发·泄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便听:“苗王,我回来了!”,声音压得很低,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吴八月被这一惊,有些扫兴的冷哼一声。随手抓了件衣服,就从那女·孩身上离开。打开门,冷风一吹,他心情更是不好。便踢了那青年一脚,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当看到他肿胀的脸庞时,也瞧出不好。便说了声回去再说,就准备带那青年离开。
但这时,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却笑脸盈盈的迎上前来。吴八月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在讨要好处。
就说了声等着,大步走出门外。
紧跟着,那青年就带着十几个护卫进入院内。只听几声低沉的惨叫,就再没有动静。等护卫们再出来,每个人的刀上,都在淌·血。
“尸体都藏好了吧?”,吴八月一脸平静的问道。因为起义军无论是自愿,还是被动,都不允许和良家妇女发生关系。要是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吴八月,绝不可能让这户人家活过今晚。
也是这户人家太天真!妄想贿·赂,获得好处。结果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那青年也知道教使治军甚严,连忙回道,都已经处理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