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萧寒点头。

“是谁？”

“你不认识。”

“……”云烟撇了撇嘴，“那你牺牲还是蛮大的，为了伪装竟然还纹身了。”

厉萧寒清了清嗓子，“假的。”

“啥？”云烟睁大眼睛。

“纹身是假的，用特殊的颜料画的，可以洗掉。”

“…………”云烟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在他这种人面前，她有胜算的那一天吗？

“你究竟还有什么是真的？”云烟喃喃自语，“从一开始接近我是带着目的，到现在突然出现，伪装成另外一个人，骗取我的同心情，让我信任你，可结果呢，也是假的。”

厉萧寒伸手，握住她的手。

云烟抬头看过去，眼神有些迷茫。

厉萧寒看着她，一字一句说：“我承认我骗过你，对你说过假话，也隐瞒了你一些事，但是我对你和安安的感情是真的，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而且透着掩饰不住的温柔和深情。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所以他现在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云烟更加迷茫，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

她被骗过，被他伤过，想要重新去信任他，远比嘴上说一说要困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