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吗？”很冷的天，说出来的话也都是带着浓浓的雾气，他记得她的鼻尖、耳朵、脸颊都有些微红，就好像是天使坠落人间，还没有适应人间的冰天雪地那样。

“生日快乐。”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是我生日啊？”她的眸子，在那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清澈明亮，她整个人在那一刻也好像是宛在雪中央的少女，是那样的柔美、娴雅，而这种安静中也因为那双澄澈的眸子又显出了一些灵动来。

“秘密。”

“什么叫秘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下面要说的话。”那是第一次他从心底认知到那是一种承诺，一种发自心底的诺言，一个对她的諾。

“什么？”她看着他，双目带上了一些笑，那笑在这冰雪的天气中成了一种最美的印记，深深的映刻在了他的眸子里。

“未来的未来只要我在你身边，你生日的那一天我都会一直在。”

“好。”

……

“生日快乐，我的……浅浅……”他强迫自己将回忆掐断了，再一次说道，只后面她的名字却轻得低耳都不可闻。

最后一次生日快乐，最后一次他能够说出这句话来，而那之后，在她耳边说这话的人再不会是他了。

她紧紧蹙着的眉也更加深了，再次听到他的话后，那紧蹙着的眉还是稍稍松了一些，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蔓延而来。

她还是选择了微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