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了一会，她们都安静了许多，心气也顺了许多。

夏浅忽然开口说话了，“念念，对不起……”

她呼吸的有些困难，艾念念听到了那句有些颤抖的话音。

她明白夏浅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其实她们根本不需要互相道歉的，她也隐瞒了自己的身世不是吗？

她明白，有一些话、有一些事不是不说，而是不愿意多一个人去承担那份多余的痛苦。

所以她们都保持了缄默不是吗？

艾念念尽量放轻松的说着，“小浅，我们俩之间不需要这样，就好像是艾倩雅订婚那天，我也没有跟你解释什么，你不照样全心全意相信我吗？一样的，我相信你不说有你的理由。”

夏浅伤心到了极点，呜咽的声音带着深深的颤抖。

艾念念拍着她的后背，想要让她能够松一口气，歇息一会。

顾延承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夏浅，脸上淡淡的妆也被泪水冲刷了下来，露出了苍白无力的面色，他的心情复杂，面上深沉了起来。

这一路不长却也不短，而他却过着最难熬的时刻，车不断地前进，而他眸底的光也越来越幽暗了起来。

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第一次明白了爱情的美好……也是第一次他知道什么叫做痛？

而这无数个第一次都是因她，他才能够如此深切的感受得到。

他的陌陌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关掉过，一直等着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