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秦有些诧异:“这个女人上次去上香。我们之前认为是密谋害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弄错了,会不会是……”
高山也是担心这个:“你说,是不是应该告诉将军。要不然,万一闹出什么事,将军的脸面往哪里放?”高山还是比较仁善的。希望将这个丑闻扼杀在摇篮里面。
可惜高秦却没这么仁善了:“别介。若是如此,不能打草惊蛇。反正将军也不在意,了不得就丢了一些严颜面。但是丢的这个颜面,换来的好处,却是不少。”
高山觉得白世年很悲催,以前戴了一顶绿帽子。如今估计又要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知道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
高秦却不这么认为:“与得到的利益相比,丢这点脸面算什么。再说,将军也没将她放在心上。我听说,将军碰都没碰她。应该没什么的。”碰都没碰,只是名义上占据了妾室的名分。再生气也有限。
转眼就到了明挚的婚礼了。
温婉让夏添置办一些实用又不奢华,也不让人心生惶恐的东西。夏添这些年的磨练,温婉吩咐什么,都能办理得妥妥帖帖的。说起来这个,夏添就觉得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听了他老爹的话,跟了郡主。如今出门在外,虽然还是奴才的身份,但谁不叫他一声爷。要不是跟着郡主,而是在府邸里,也不会有如今的风光。
现在在家里,他两个哥哥跟家人,如今也要依附于他(夏添的哥哥以前对他,不能说坏,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在一些人家,这已经很不错了。一般嫡子嫡女对庶出的都没好脸色)。
郡主是仁善的人,只要将手里的差事办得妥当,不给郡主招惹是非。对其他的事,郡主从来不管。跟其他府邸里的人一比,他们府邸里的人都如调入蜜罐了。所以,管起来也不费事。
这次的礼物,夏添也只置办的妥妥帖帖的。妥当以后,亲自送到了大房去。
清荷看着送来的礼物,不奢华,也不贵重,但件件都实用。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白家老大很感动,也很欣慰:“难得郡主又这份心了。”送台奢侈的东西,风光是风光。但却没这么让人心里舒坦。
清荷笑着说道“郡主行事向来只有让人敬佩的份。”以他们如今的家世,太奢侈的东西,他们也不敢用。贵重的东西也只能压箱底。还不若送这些的实用。
白世华对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着“明挚,你可不要辜负郡主对你的栽培。一定要当好差,不要丢了郡主的里面,知道吗。”。
清荷想着之前的那几年艰辛的日子,眼眶都红了。那样艰难的日子终于熬过来,日子越来越好“是啊,明挚。要记住你六叔六婶一家对我们的好。要不是你六叔,白家哪里还会有今天。想想安家,抄家灭门。许家如今死的死,残的残,再是没有一个能用的人。我们虽然被夺了爵,但根基没动(人才是根本,白家的人都完好无损)。你现在已经是从七品的主薄,只要勤勉办差,学到东西,以后能独挡一面。郡主也说了,就给你谋求外任。所以,你办差一定要勤勉,要努力去学东西,要给爹娘争一口气,再不要让别人瞧不起我们家。你二弟跟着你三舅,以后生活是不愁。你三弟中了禀生,明年要是再考中举人,到时候要能中会试,也是从科举入了仕途。虽然没了以往的富贵,但是只要努力,我们这一房也仍然能兴旺起来的。”而且这种兴旺,是自己努力创造出来的。不是靠着祖宗的荫庇。更是让人安心。
“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白世华有些内疚。那四年,从世子跌落到要三餐操劳费心,受人白眼,从天上一下掉到泥潭,那样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开头的一年都是借酒浇愁,在颓废与绝望中挣扎。他当时觉得活着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不如死了算了。又被他岳父给臭骂了一顿。然后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半天。最后在妻子跟儿子的恳切与信任之中,终于将身上的陋习戒除。他以后不能给儿子助力,但绝对不给儿子拖后退
豪门之家嫁女,祀数极多.又讲究抬头嫁姑娘.低头娶媳妇。对于之前的白明挚,是庞家高攀了。当初定这门亲事的是老太君在世给定的,看中的就是庞家是五代的书香门楣。姑娘长相好,性子也好,又是个聪明伶俐的。只是后来变故多,这门亲事也是一波三折。不过,如今总算苦尽甘来了。()